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人说是澳洲,有人说她远嫁日本,众说纷纭。
冯大泉因走私文物罪、盗掘古文化遗址等罪名被起诉,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贪婪剥夺了自由,一切都来不及。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才会醒悟,平凡也是个奢侈品。
那年市博物馆文物展览,游者摩肩接踵。
电视台不断地播放新闻,健彬对我说:“你不是很喜欢古物吗?我陪你一起去看。”
我的心事百折千转,摇头忍住,不让他看到躲避的眼神。
最後一天,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我独自来到博物馆,想最後望它一眼。
它安静地躺在玻璃罩里,四周围满了好奇的人群。
我隔它远远,翻动不忍回顾的那一段相遇。
知道,生命中一些重要的场景,只是虚空的幻象,思念,只会让人心碎。
讲解员用抑扬顿挫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它的故事。
“大家看,这就是此次展览的重中之重,裕王的金缕玉衣。
它的外观和人体形状相同,当时的人们把它当作一种高贵的身份象徵。
为曾经穿戴它的亡灵祈福,更相信不朽,精神也不会腐朽……”
人们七嘴八舌地问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讲解员继续说:“金缕玉衣曾经流失海外,经过多方不懈的努力,它终於回到了故乡。
对於当前因盗窃、盗掘、走私出境的文物,我们按照国际公约和双边协定,通过法律和外交途径索回。”
人群散去。
我一个人站在它的面前,伸出手,想去抚摸它。
玻璃泛着寒光,我们就这样相隔,时间的,空间的。
对他的思念化为一滴泪,无声地滴落。
“韩宜笑……”
灯光渐冷,我迷茫的双眼左顾右盼,心想,他来了吗?他看我来了吗?
我哭着说:“想你。”
我伸出手臂,伸向再也不能相遇的虚空,多想再见到他,握一握他温暖的手。
我为他涉尽千年,相信,他在,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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