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微冷哼了一声,刚才那一瞬间的迟疑也散开,萧夏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刚才一定是她看花眼了,他怎么会用那种……那种像极杜恒泽的眼神看她呢?
杜恒泽这个名字,最近在她生活中几乎销声匿迹,只在杜恒月每周一次的电话汇报中不是出现。
听说他去哪里参加奥数夏令营,听说他父母希望他以后出国什么的。
这些事情杜恒月从来都是一带而过,大概是认定了余微是真的对她哥哥没多少兴趣。
然而在哥哥这边就没这么好混了,偶尔通一次电话,杜恒泽必隐晦地问余微的近况。
杜恒月挨不住威逼利诱,斟酌地说:“她家里出了点事,她都窝在家里帮忙做家务,所以你才遇不上她吧?”
倒也不是没遇到她。
前几天就在超市里看见过,当时她身边又跟着那个弟弟,她不时拿起东西征询那个人的意见,态度亲昵得……亲昵得好像,他们是一家人。
杜恒泽当然知道,他们本来也算一家人,只是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蔬菜区穿梭,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酸涩和淡淡的羡慕。
等他出完神再抬头,余微早已不见人影,他跑到收银台一个一个地看,毫无所获,遂把购物篮往地下一扔从未购物通道追出去,街外人来人往,饶他仗着身高鹤立鸡群四处寻觅,终究再不见那人踪影。
不过……杜恒泽淡定地回去重新买了东西,反正开学时就能见了,九月后,大家又在一栋楼里了。
高一新生的报道时间历来比高年级晚两天,正式报道的那天,杜恒泽在高二的教室里坐立不安,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听着楼下的嘈杂笑声,竟想从中分辨出那一声是属于那个人的。
终于等到课间,急不可耐地冲下去看高一分班的布告,站在一群新生中,将那小小的几张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到熟悉的名字。
正不知所措地发愣,旁边传来一串少女银铃的笑声,“沈修,我终于摆脱你了!”
杜恒泽敏感地扭头看过去,被一个少年拉出人群的着粉蓝衣裤的少女很眼熟,他确定曾看见她和余微一起出现过,那么要不要上去问呢?
一个迟疑,他们已经步履轻快地往教学楼内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杜恒泽满心失落,如果余微真能按约出现在这里,他们也可以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同一个终点。
但……杜恒泽敲敲头,平时引以为傲的记忆力此刻出现衰竭迹象。
余微到底有没有答应过他什么,她到底有没有说好?再细想起来,只记得那天她低头无奈的模样,只记得她匆忙逃走的背影,只记得他傻傻地站在人群中,满心欢喜地笑。
她其实并没有答应任何事情,一切不过是他的臆想。
和他不再同班的李征同学在中午看见杜恒泽黑着一张脸,风一样地冲出教学楼时,惊奇地跟在后面迭声叫唤。
“出什么事了?”
追上杜恒泽,李征喘着气问,他家兄弟这架势好像要去打架。
“没事……赶着回家吃午饭。”
杜恒泽冷冷地说。
李征呃了声,“就饿成这样啊?”
“饿得想杀人。”
杜恒泽咬牙切齿地说,不理身后人,矫健地在放学的人流中穿梭,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李征张着嘴看着他瞬间消失,挠头自言自语,“真这么饿啊?”
饿得最厉害的不是胃,是一片空白的脑袋。
杜恒泽打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杜恒月新家的电话,叔叔说她还没到家,一会儿让她打过来。
杜恒泽在妈妈的催促下坐去饭桌旁,对丰盛的午餐提不起丝毫兴趣,电话铃一响就脚步凌乱地奔过去,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杜恒月,你出息了啊?!
也知道骗我了!”
“怎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