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缓和几天,秦荽也松了一口气,回了后院将苏小妙戴过的香囊取出来,将里面的香丸取出来丢入火炉里烧了。
一股燥热的香气飘来,秦荽皱了皱眉,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香片含入舌下,很快燥热散去,脑子又是一片清明了。
本想将香囊也烧了,可一想香囊何其无辜,烧了也可惜,于是便收了起来。
过完年后苏氏心情就起起落落,到了如今女儿要出嫁,她才意识到女儿要离开她了,心里是万分不舍,却不敢表现在脸上,怕惹了秦荽心烦。
所以她只能尽力忙碌起来,像个陀螺般转悠,秦荽看在眼里,却没有去安慰母亲。
正月十八,秦荽出嫁。
萧辰煜镇上的新房只有一间卧房、堂屋外加厨房。
所以秦荽不能带人过去,就连秦荽的嫁妆送过去就挤得满满当当的。
这个家的房契,店铺本来就是在秦荽的名下,而苏氏只有一个女儿,加上对秦荽有愧疚,所以很早便开始为秦荽准备嫁妆。
所以秦荽的嫁妆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这镇子上,算得上令人羡慕了。
苏家人没有来送亲,而萧辰煜家里也没有什么客人,只有县里书店掌柜的,还有姚观主和观里几个道长,其余便是一些请来迎亲的人。
秦荽坐在花轿之中想:自己又嫁人了。
前世,她嫁过人,坐了船、又坐轿子辗转十天才到了那座府邸门口,嫁妆很多,婚礼很热闹,可她却只想逃。
那次的婚礼并非为了她而办,那不过是两家的联姻,是秦荽或者不是都无所谓。
而这一世的亲事是自己求来的,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如何?
婚礼简单,却也诚意十足,花轿、媒人、喜乐、宾客,该有的皆有。
洞房花烛夜,秦荽连娇羞都懒得装,这一夜很平静过去了。
次日,秦荽从陌生的床上醒来,发了一阵呆才意识到自己成亲了。
她终于有了新的路,新的开始。
“起吗?”
身边传来萧辰煜的声音。
秦荽转过身,看着穿着中衣、披散黑发坐起身的萧辰煜,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嗯,起。”
秦荽从小没有用丫鬟,自己穿衣梳妆都不在话下,萧辰煜就更是动作利索,很快穿好衣裳开门出去了。
等萧辰煜一走,秦荽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角眉梢还留有红晕,她抿了抿唇,不去想昨夜之事,开始梳妆。
今儿新婚次日,秦荽还是穿了一身大红绣牡丹石榴锦裙,头上插了一支金簪。
“先敬罗衣再敬人,先敬皮囊再敬魂。
这人啊,心里是否肮脏晦暗不提,外表还是得光鲜。”
秦荽自嘲地看着自己,随后戴上香毬,里面有一散发冷梅香气的香丸,倒不是说秦荽多喜欢这香味,只是这能让她保持头脑清明。
想了想,将萧辰煜送的双鱼玉佩也佩戴上,这才出了门。
院子荒凉,但还算干净。
秦荽不用找萧辰煜便知道他在哪里?因为厨房里传来了响动和食物香气。
秦荽摸了摸肚子,嗯,有点饿了。
她疾步走进厨房,刚好在门口碰见萧辰煜,萧辰煜的手中托盘里有两碗素面,一碟泡菜。
“饿了吧,走,尝尝我的手艺。”
萧辰煜眉开眼笑地看着妻子,颇为得意的抬了抬手中的托盘。
“我”
秦荽有些脸红,跟着萧辰煜往堂屋走:“我也会学着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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