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呼吸声很轻,带着一点鼾声,像是小猫在浅眠。
床还是原来的他的床,但味道全变了,尤其还烧着荒废了许多年的火炕,那香甜的气息变得暖烘烘的,闻得人一阵头晕目眩。
娄鹤京晃了晃头,脸上冒出薄汗,又后悔起自己为何要来这找罪受,即便他在这件事上不给萧元意和南安王府的人脸面又如何,他们敢追究吗?
“唔......”
娄鹤京正打算掀被子离开,闻言却浑身一僵,肌肉莫名紧绷了起来,喉头也一阵发紧。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原本也不是没有过这样,只是身边的人分明是仇人之妹,他难道真的不挑吗?
他将杂念压下去,闭上眼后很快就睡着了。
“娄鹤京,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能不能救救我?”
梦里,少女纤白的手指攀在他肩上,红唇轻启发出娇软可怜的声音,看着他的目光含羞带怯。
娄鹤京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她是萧家的女儿,与他有着血海深仇。
可画面里,又变成她在和自己说对不起。
对不起?可话说回来,她有什么是对不起他的吗?
娄鹤京猛地睁开眼睛,手比脑子更快一步,等感受到那柔软温热的触感,才意识到那是萧元意的手。
她不知何时竟然贴了过来,直到近了他的身他才猛然惊醒!
他的力道实在太大,萧元意硬生生被疼醒,睁开眼看到娄鹤京抓着她的手腕,两人又衣衫不整,下意识露出惊恐的神色捂着胸口往后退去。
娄鹤京额角突突直跳,分明是她自己睡觉不安分,怎么还反过来觉得他是坏人?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若不是发生那件事,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怀上了。
“你别忘了你已经嫁了人,即便你再喜欢别人,也该把心收回来!”
萧元意瞪大眼睛,看来那日他真的听见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不是他们对她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以慰两位将军的在天之灵,更别提承认她在娄家的身份。
她已经识相地退让,除了性命一事无所谓他们如何对待自己,还愿意主动全了所有人的脸面,难道不是正合他们的心意吗?
现在又希望她能将他当做夫君来看待,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以清白之身嫁到娄家,你可以怨我兄长之失,但不能信口雌黄辱我清誉。”
女子的清誉何等重要,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她虽和谢景颐青梅竹马长大,也差点谈婚论嫁,但彼此都是清清白白的,她也不怕娄鹤京去查。
“我有说错吗?难道你没有后悔没嫁给他?”
娄鹤京嗤笑,他真是受够了,她一直避免和他接触,难道他就想碰她吗?
“哦不,你后悔也没有用了,他根本就不愿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曾经的伤疤和屈辱被**裸揭开,他分明与这些事没有任何关系,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依然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一股郁气冲上萧元意的脑门,愤怒取代了理智,她咬着牙颤着声,说话的同时,滚烫的眼泪也随之落下,“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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