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妻子当时还是个普通的收银员,钞票手里过,眼见心不歪。
哪像现在,牌不离身。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像是疑惑,他开始思考。
可惜,黑影更加浓稠,酒香愈发蔓延。
重罪之人,不必宽容。
阴暗之蛆,不可见光。
沈衿叹了一口气,伸手,颇为残忍地将黑影撕开。
呲啦。
是肉与皮分离的声音。
干脆、痛苦。
丝毫没有顾及当事人的感情。
午庆痛得在地上打滚、蜷缩。
“酒!
酒!”
越是疼痛,越是依赖。
可惜,随着黑影被撕裂,光线无情地笼罩着房间,他所依赖的酒香,正在消散。
若是直接的消失,不舍反而不会强烈。
但沈衿像是在逗弄人。
这酒香成了钓鱼的饵。
午庆觉得自己能够挽留住它,但事实上,它只会从他的指尖溜走,打个圈在鼻底留下味,又毫不留情消散。
沈衿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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