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玥越说越心虚,她不敢看沈知言的眼睛。
“司宴给了你多少钱?”
沈知言好奇地问道,
“你也不是缺钱的人,怎么为了这点钱屈服了?”
“以前军部想让你去联邦军事学院任教的时候,你还说不为五斗米折腰呢。”
“那可不是一点钱,是好多好多零!”
陆轻玥反驳,她两只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那么多零。”
…
有时候沈知言觉得司宴真挺败家的。
比如现在,他看着司宴和陆轻玥的转账记录,沉默了。
“我家简简说了,不要是傻子。”
陆轻玥一脸骄傲。
“路简最近还好吗?”
沈知言闻言,神色闪烁了一下,他问道。
“挺好的啊……”
陆轻玥回答,“吃嘛嘛香,情绪贼稳定。”
路简是陆轻玥的伴侣,两个人一年前就在联邦婚姻登记所登记了结婚。
两人说起路简,正巧这时候,路简打来视讯。
光屏上,男孩儿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他后面是医院的白色墙壁。
“姐姐,”
路简乖乖地叫了一声陆轻玥,声音软糯。
路简看到了陆轻玥旁边的沈知言,眼眉弯弯道,“沈教授。”
“简简,最近好好吃饭了没有?”
陆轻玥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放的比平常轻了很多。
“嗯。”
路简脑袋小幅度的点了点,脖子上还包着白色的纱布。
“乖乖听医生的话,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陆轻玥不放心地嘱托道,她看着男孩清瘦的样子,掩饰住了眼底的心疼。
“看看我的宝贝都瘦了。”
她笑着说。
“姐姐你可以多玩几天,我一个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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