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秉持着“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的观念的司宴干劲十足,觉得自己可以夫凭饭贵,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听完沈知言的话,男人顿时蔫了,像霜打的茄子。
“哦。”
司宴应了一声,其语气之幽怨,语调之婉转,像没抢到骨头吃的小狗。
沈知言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还挺好吃……
沈教授心情莫名又愉悦了一点。
不过这点愉悦的心情终止在他家公寓楼下。
——
吃完饭,沈知言去开车,他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
司礼就站在他的车前方,直直地盯着他。
沈知言皱眉,眼底划过一分不耐烦。
他按了喇叭,司礼没有任何动静。
他眸子里闪着冷光,开了车门下去。
“知言,你还是下来了。”
司礼此刻胡子拉碴,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黑眼圈沉重,倒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样子。
“不然我直接开车撞你?”
沈知言说道,话语讽刺,“然后就上法庭告我,让我身败名裂,司礼,你真是险恶用心。”
一上来别的话没说,先给司礼安了一顶害人犯罪的帽子。
司礼被他呛得无话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勉强笑了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知言问道,“司礼,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话说的冰冷,青年的面色也十分冰冷,像是对着什么仇人一样。
对于司礼骚扰他的行为,沈知言感到十分烦躁。
“我和你说过,再来找我,我们法庭见。”
司礼:……
他面色颓丧,听了沈知言的话,更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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