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之后,只期盼着葬礼能赶快结束,这事也太邪乎了。
“哎,快来玩啊~”
我闭着眼睛想要将纸人排除出自己的脑子里,一个女音在半空中回荡,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看,人群中一个女人特别显眼,因为她的心脏空了。
我捂住嘴巴,紧张的随手一拽。
“你干嘛啊!
别动手动脚的。”
我抬头一看,满脸麻子,手臂烧伤的女人媚笑一句,顺带了还抛了个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媚眼。
“鬼啊!”
我连滚带爬的扒开人堆,朝家的方向跑去。
插上门挡,确定窗户禁闭,我才放心的进了被窝里。
爷爷这时候怕是还在丧礼现场呢,我盼望着他能早点回来,直到夜色降临,窗户边发出一阵声响。
因为屋里没开灯,鲜红的液体从窗户外面滴落下来,我想象着一个没有头的女人朝自己飞过来,疯狂的尖叫着。
“啊!”
“当啷”
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下去的声音,我鼓足勇气,看着门后面放着已经很久没用过的铁锹,摸索着打开门。
水缸的后面躲着个人,长发飘飘,人影映照在地上显得有些吓人,我想起白日里被掏空心脏的女人,大喝一句跳上前去。
“我来也,妖精受死吧!”
“啊呀,我错了,祖宗,祖宗。”
打了一会我才发现这声音有些熟悉,扒开“女人”
的长发,这不是赖二狗嘛,大晚上的不睡觉又来我家,肯定是没干好事。
“你为啥来这?还往我家窗子里倒血?”
赖二狗看我停手,得救的极速呼吸着空气:“那,那就是红墨水,放在你家窗子上,我给弄倒了,祖宗你就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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