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说容嫔妹妹保胎期间,呆在房中难免烦闷,不如就叫这个姑娘跟前伺候,没事儿唱个曲儿还能给妹妹解解闷、疏散疏散心事什么的,上次的事是她勿听谗言差点害了妹妹,自当是给容嫔赔罪了。
万岁爷心想当初自己默许她把紫薇、金锁弄进宫,现如今倒也不好追究她是以什么名目把这姑娘弄进来的了,反正既自称她家表亲,就跟着入包衣籍呗,左不过是个奴才。
乾隆对傅恒在宝月楼内外安排的人手很放心,也不在意令妃贡献只猴子给小东西耍戏看着玩。
龙首轻颔,准了。
于是,这身着月白衫子,行动如风摆荷叶、雨打芭蕉般袅娜摇曳的姑娘就跪到了含香跟前,看的容嬷嬷直白眼撇嘴。
这姑娘倒还算镇定,除了小家子气外规矩倒也不落下。
只是等她磕完头,细声娇气的回话的时候,把含香惊的虎躯一震。
她说:“奴婢白吟霜,见过容嫔娘娘!”
麻痹的穿越大神,你把我发配到獾猪世界里也就算了,怎么把小白花也扔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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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在半个月前。
那福尔康被打发去守午门,后宫自此跟他也就无缘了,他的“山无棱、天地合”
自然也就见不着。
这福尔康是个眼睛长脑门、鼻孔朝天的货,本来身为宠妃外戚,在御前侍卫中他就显得高人一等了,后来被指了个准额驸,更是连对着上司都敢颐指气使了。
现如今从云彩上摔倒了地下,自然有些接受不能。
男人嘛,春风得意的时候花钱买笑,落魄失意的时候也花钱买笑。
这福尔康好歹还有个当大学士的阿玛,一向好脸面的他也没好意思往勾栏院里钻,只听说近日龙源楼来了个唱曲儿的小妞,模样不错,韵致也销魂,就打算去见识见识。
正巧,赶上了“恶霸欺压良女”
的戏码。
“恶霸”
并非真的恶,“良女”
也未必真的良,但在某些被贴上了“NC”
标签的人眼中,这戏就活生生是真的了。
福尔康闻声扭头一看,这被欺压的姑娘,活脱脱就是病态般的紫薇啊!
虽说他对含香有那么点歪心思,但不表示他心里就没惦记着紫薇。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已被无限的放大。
家里的那些娇奴美婢,哪比得上紫薇那种诗词歌赋蕴育出来的缱绻气质,在那些女人身上驰骋,又怎么会有把皇女压在身下所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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