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擦冷汗了,“这个皇上是,唐朝的皇上,他在看花……”
含香偷哼一声,继续;“还有这首还有这首,夕殿下珠帘,流萤飞复息。
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
皇上,是什么意思?”
万岁爷怒了,一把拽过书册,“你这都是念得什么,拿来我念。”
含香吐吐舌头,却听万岁爷接着念到:“泪尽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
再翻一页,“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
继续翻,“君恩已尽欲何归……”
含香偷笑,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整理成的宫怨诗集。
“这,”
乾隆爷面色有些发青,“这就是你整出来,要搞什么胎教的东西?”
没错,胎教!
教育要从胎儿抓起,我们二十一世纪流行这个嘛!
而且,据说早在西周就有了类似胎教的学说,绝对是经过先人反复应证过的智慧结晶。
含香拉过他宽厚的手掌,轻轻贴在了小腹,“我是在告诉他,做皇上的女人有多么不容易,做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容易。”
乾隆微怔,“你,明白这些诗句的含义?”
含香淡笑,手臂环过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眼睛却仰视,静静的望着他,“皇上,你喜欢我久一点好不好?”
你喜欢我久一点,我们的孩子就能过的好一点。
在这重重禁宫里,虽都说母凭子贵,但是一开始,却是子凭母贵的。
皇帝的爱多一点,久一点,皇子或皇女的童年才能优渥一点,尊贵一点。
乾隆没说话,只是低了头,深深的吻上了那两瓣嫣红欲滴的唇。
去他的旧院,去他的新人。
朕当然会喜欢你很久,越来越喜欢,久到连朕自己都没有想到……
“皇,皇上!”
含香一把抓住了已经顺着领口探进去作乱的“龙爪”
,一脸谴责。
乾隆嘿嘿一笑,“朕这也是在胎教,胎教……”
说着还用力在玉峰上捏了捏,这才孕期而已,竟然又大了不少。
含香翻个白眼,这条色龙!
“皇上,万恶淫为首!”
娘娘义正言辞。
“爱妃,百善孝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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