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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
徐慕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程果身后,程果听到声音一回头刚好捕捉到徐慕斯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黯然,咬咬下唇程果有些局促地伸出手准备接徐慕斯手中的吹风机,无奈刚刚一直充当拖把使的鞋底不争气地一滑,程果同学整个人一下子往后仰下去,你以为这就是高、潮了吗,尼玛在程果同学的后脑勺即将与大地母亲热吻的时候,徐少校第一次良心发现伸手抓住了程果同学,
的浴袍。
于是,该亲吻大地母亲的人依然亲吻大地母亲了,该悠闲打字的人捏着手里的一片白色第一次不再那么理所当然,程果摸着自己被亲疼的后脑勺欲哭无泪,看到徐慕斯手里的白布条件反射地看自己身上的,尼玛全果!
因为某妞一贯有洗澡换内衣的习惯,这次木有干净的内衣可以换,所以某妞矫情地神马都木有穿。
“别哭了,”
徐慕斯把浴袍搭到程果身上,弯腰拦腰抱起某胖妞放在大圆床上,“其实你还是有料的,所以别伤心了。”
“滚”
某妞食指颤抖。
“真的,我没嫌弃你,还是看得出是个女人的,再说了我以前也看过。”
徐慕斯一脸认真地调戏程果,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空调,又随手扭开床头香蕉形状的壁灯,手指触到开关时微微停顿了一下刚好看到自己手上的红色,声音染上了一丝焦急,“程果?你受伤了?”
程果被徐慕斯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没,没有,”
看着徐慕斯一副紧张的神情,程果心一横一晚上也不能不给姨妈铺床吧,“那个,教官,我亲戚来了大出血,你能帮我把我鞋子拿过来吗?”
徐慕斯有些不可置信地掏掏耳朵,大姨妈来了和鞋有神马关系,看着程果可怜兮兮地把垫在鞋底军训防磨脚的一个粉色的七度空间掏出来徐慕斯不由得抽抽嘴角,“那个,我去帮你买吧。”
“没关系,另一只鞋里还有一个,应该够今晚用。”
程果低着头一副我还是不麻烦你的可怜样子,甚至肩膀还微微抽动,徐慕斯开始反思,我对她有那么差吗,不就是放狗咬了一口,在墙头推了一下虽然是一头栽到草丛里了但我选的还是有草垫着的地方啊,在游泳池开了句玩笑也是从事实出发,至于吗?所以说,某教官是没有任何反思的觉悟的,一只狼看到兔子哭了也不会改吃素的。
凌晨2点,某少校起身驱车买卫生巾去也。
程果抬起头,刚才低着头笑得直发抖,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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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军营生活竟然让徐慕斯在走进“迷醉”
是有些不适应强烈的彩色灯光,目光锁定在摇晃在舞池中央的那个颀长身影,徐慕斯径直走进舞池中央把徐家二少爷拽出来反手按在旁边一张桌子上,“这不像你的风格。”
徐熙泽甩开徐慕斯的手,桃花眼有些迷离,伸手拿过一瓶酒灌了下去,“对她而言,我他妈就是个工具,我居然还心甘情愿被她利用四年……”
叹了口气,徐慕斯招招手要了一瓶白兰地递给已经烂醉的徐熙泽,他还从没见过花花公子徐熙泽这个深情的样子,“你说安凝?”
“现在她不利用我了,我居然很失落,我居然不习惯,斯,我没想到我会陷得这么深。”
徐熙泽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音乐里,眼眶微微发红,“她的眼睛里一直都只有程非臣,我他妈居然当备胎当上瘾了。”
安凝,这个名字在C市已经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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