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蕴,起来喝点醒酒汤,嗯?”
也不顾舒蕴还在睡着,霍景司单手将她捞起来,“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有你难受的。”
舒蕴不满被吵醒,皱着眉嘟囔,“霍景司,你好讨厌。”
好像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女人眼睛涣散地眯着,醉眼迷离地攀上男人的肩。
“嗯?”
霍景司轻一挑眉,“不喝?”
“不喝。”
舒蕴摇头,很执拗,她微仰了头,去够男人的唇,他身上的味道她格外喜欢,嗓音软软的,“霍景司,你真的从美国回来了呀。”
霍景司用下巴去蹭她软软的颊,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回来了。”
“再也不走了。”
舒蕴看了霍景司好久,指骨从他额头沿着棱角分明的骨骼,一寸寸滑到下巴附近。
她才确认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霍景司。
“霍景司,你知道吗,”
舒蕴顿了顿,眼里有水珠落下来,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眼前因为醉意而模糊带几分重影的男人道,“这半年里,我真的好想你。”
“霍景司,”
舒蕴每说一句都要喊他的名字,无意识的喃喃。
哭腔破碎又凌乱,“你的戒指根本不灵,不然为什么我想见你的时候,却见不到。”
因为酒醉了,无论什么都变得很简单。
所有平时不敢做的事,此刻做起来根本也不需要想太多。
舒蕴趴在霍景司的胸膛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女孩哭得实在可怜,霍景司心疼得不行,低头去吻舒蕴眼角的泪水,随后男人单手捏起舒蕴的下巴,将醒酒汤慢慢渡给她。
最后喝了一半,洒了一半,霍景司的吻还在继续。
舒蕴刚才去够霍景司,现在也是跪着的姿势,她承受着他从上到下辗转,一寸一寸,愈加深入且强势的吻。
“好难受,”
舒蕴双眼迷蒙,不耐地扭着身子,将后背转向霍景司,娇气地命令道,“霍景司,你帮我解开。”
霍景司手一顿,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要她。
然而想法刚落下便有些晚了,舒蕴已经将身上的旗袍歪歪扭扭地脱了下来。
“霍景司,我要你。”
话音一落下,她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皓白纤细的腕紧紧缠上男人t的肩。
吻了好一会儿,霍景司忽然单手捏上舒蕴细白的下巴,两人距离拉开。
他垂眸睨着她被酒意染红的小脸,低声问她,“知道我是谁?”
“霍景司呀。”
舒蕴陷在绵长酒意带来的晕眩里,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心心念念了七年又五个月的男人。
女孩嗓音绵绵带着哑,酒液染上她的眼尾,给她带上一丝媚态。
是那种带点儿娇憨,却并不艳俗的媚。
霍景司再没什么顾忌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