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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蕴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会所中途离开又回去听见的那句话。
玩玩。
她突然有点儿后悔,当时怎么就离开了。
没再听一听,此刻好想知道后面霍景司有没有说话,如果说了,说的又是什么。
就在舒蕴兀自沉想的时候,脖颈侧方的睡裙细带忽然被霍景司咬了开来。
明明只有一根系带,他偏要用咬的。
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舒蕴轻咬唇。
衣带掉落的剎那间,一片凉意向刚刚掩映在带子的那处侵袭而来。
他温热的唇贴上她薄白的肌肤,舒蕴情不自禁伸手抓上他后背的衣衫。
衣衫褶皱,实在难捱。
“霍景司。”
她唤他的嗓音很轻。
“嗯?”
唇齿与锁骨处瓷白的皮肤研磨间,男人应她的声音几分模糊。
舒蕴没再说话了,只一味仰着颈,承受他依旧温柔也带点儿强势的掠夺。
男人的薄唇又辗转着往上吻过来,贴着她的唇角,低音应她,他在这儿。
他们在此刻,似久旱逢甘霖,吻得难舍难分。
宛若许久未见的亲密爱人,他在她耳边说话,像是情人间才有的呢喃耳语。
舒蕴也知道后果,是自己先招惹的他,她今晚也没想完好地离开。
女人皓白的腕轻抬,就着他们之间那窄小得可怜的空间,便去解霍景司衬衣上的纽扣。
一颗,一颗,又一颗。
他好像任她作乱,也不制止,实在是好解得很。
衣衫缓缓滑落,男人脉络完美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
舒蕴细白的颈微向上抬,去吻男人冷白的锁骨。
就差一点儿,她的下巴忽然被霍景司的指尖箍着捏开。
他们短暂地分离开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搁在舒蕴的下巴处,挠了挠,他的力道明明很轻,却弄得舒蕴往后瑟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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