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彪先看向大富和大贵,疑惑问道:“你们俩也跟着林三子回娘家了?”
王大贵比周大彪还疑惑:“什么娘家,没回娘家啊,不是约好来齐家沟吗?”
林三子和王大富无言以对,你真是什么都往外,外面开了那么多人,他们眼看着就能脱身,没必要装孙子吧。
王大贵可不知道他俩的心思,昨晚他被炳二的那个顾狼之相吓破哩,现在炳二就站他旁边,他可不就嘴比脑子快,什么都往外面秃噜。
王大贵那叫一个委屈:“周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林三子这子真不是个东西,我不过骂他是绝户,他就联合外村人做局我偷东西,要把我送进警察局,地良心,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快和齐村长情,放了我们兄弟,要抓就抓林三子就可以了,主意都是他出的。”
林三子还没反驳,叶春香先急了:“你胡,明明是你撺掇三子来的,俺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不像你们兄弟俩有前科,是你要害我们家三子。”
村民听得云里雾里,明明不是抢孩子怎么还变成偷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这是被老林家当枪使了,暗地里怎么埋怨不管,面上还是要帮着自己村里人。
林老大和林二头眼看风向不对,心里明白这是老三犯的错,自己人了解自己人,自从连得五朵金花,老三的性子越发左了,本来是个爱笑的暴躁狂,变成了阴郁的暴躁狂,越来越不好话,一句话不对就狂躁地呶呶。
大贵在村里要他没脸,他不可能还乐意和大富大贵兄弟打交道。
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帮林三子话:“是啊,我们老三虽然有些毛病,但是偷东西这事打死他也干不出来,肯定是大富大贵威胁三子过来的。”
周大彪因为年纪较轻,村长当的没那么有份量,但由于他娘在村里辈分大,家里在城里也有点关系,所以才选他,当上之后才发现村长不是那么好当,有些后悔,所以工作很消极,这次的事一听觉得理不在他们这边,就想活个稀泥。
“齐村长啊,不然你看这事要不就算了,我让他们仨写个保证书,念在他们是初犯还未遂,就放了他们这一马吧,咱们两个村子离得不远,日后好相见不是。”
“看你这话的,不塞牙吗,合着我们折腾这么一趟,就是为了几张破纸?”
周大彪和别的村子也是打过交道,这么不给面子的还是第一次见,但是无理在先,还是得要劝一劝,不然村里一下多了三个被送公安的,这工作不好做啊。
“那你们看,再让他们三个帮你们干三个月活可以吗,这三可是壮劳力,你们就看着给安排个工作?””
当然是要拒绝,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林三子带人来了一次,难保没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放三个有心思的人来村里干活,村里让有多心大,但是上来就跟邻村交恶确实不是个事。
齐家成为难地:“周村长啊不是我们不给你这个面子,可是他们四人带人来抢我们村子,我也要给村里人一个交代啊。
虽然偷窃未遂,但是他们打伤了我们村里2个人,要是换你,你能罢休吗?”
三个人都蒙了,好一口黑锅扣过来,我们可是一进村就被抓到,你们人那么猛,我们要是有本事打伤两人还能在这待着。
村民瞧见来活了,我就是无中生有的那两人。
反应快的像大曹,捂着肚子对外面到:“是啊,上来就给我一个窝心脚,疼的我一没吃饭。”
石梦佳今穿了一身纯白色的棉袄,画了一个素颜妆,底妆薄,看了一会热闹脸都冻红了,更显出白花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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