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感觉很好。
他说,没去范亚光那里么。
我说,周末再去。
他咬了牙说,很好。
然后放开我。
我说,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他忽然笑起来说,真贤惠啊,暖暖。
暖暖,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本是我的乳名,听来却透着一种痛彻心腑的陌生感。
我把水递给他。
他说,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叫你小七的么。
是我,我不喜欢听他们叫你暖暖,不喜欢他们跟你亲近,不喜欢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
我要你觉得我是特别的。
我说,鸣远,你喝醉了。
他说,我是醉了。
所以我犯傻。
我犯傻才会每次听到范亚光叫你暖暖都觉得难受。
我犯傻才会自信的以为你是爱我才待在我的身边。
我犯傻才会让你去找他。
我犯傻才会被你伤害。
苏遥七,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吧,你在把我骗得团团转的时候很开心吧。
我说,把水喝了睡觉吧。
他说,你怎么那么狠心。
他需要你,我就不需要你么。
他忽然站起来抱住我,拼命的吻我,狠狠的啃咬我的脖子。
我推不开他,越是推他的力气越是大。
我咬他的胳膊,他捏痛我的肩膀。
我们这是怎么了,这样声嘶力竭打一场架。
是那个初二的早晨。
我掀开窗帘对鸣远说,亚光需要我。
然后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他,对他说,你会遇到更好的。
这句话是真心的。
我考虑了一个晚上,我不能再把亚光的微笑视而不见。
在我知道真相之后,我不能那样做。
我也不能把鸣远的关心视而不见,在我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的今天,我知道,怎样让他离开我,怎样才能让他的难过最不难过。
他抱住我说,是我吓到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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