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破例让今天探测过血脉所有孩子都重新测一遍了,”
其中一位面容姣好女人神色愈发低沉,“石花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人道“所有孩子都重新测过了总不可能是石花坏了吧”
几位族老身后,花小鱼和花寻站在花族稍微年轻一辈里,互相了一眼。
花小鱼小声道“我觉得”
花寻死死盯着石花“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在窃窃私语什么”
花小鱼和花寻立刻站直,左顾右盼,面露难色。
“问你们呢,现在族里管事孩子都这么不懂规矩了吗”
所有目光都积聚在了花寻与花小鱼身上。
花寻和花小鱼为难地了对方好几眼,花寻终于扛不住了“那个其实还有一个”
“谁”
“不都说了所有今天测过孩子都要带回来吗你们怎么出了这么大纰漏”
“谁家孩子”
花寻要疯了“不是谁家是严清他今天也来过石花这里”
几位族老中,面容姣好女人显然是领头。
她往前一步走到花寻面前“严清有点耳熟”
花小鱼表情已经是惨不忍睹了“族老们没见过,却也应该是听过他名字,当年我们带他回来登记了一下他就离族了。
就是私槐山那个花”
话落,石花面前乌泱泱站着一堆人全都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
烛龙身躯环着小花妖缓缓变回了本体,枝桠愈发粗长,一朵朵花苞渐渐绽开,原先俏皮可花刺一根根地搭在枝桠上,居然多了三分凶狠意味。
花树枝桠一点点盘绕着龙身,迅速生长着。
他们沉在一方又一方幻境里,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良久,已然十分庞大花树骤然消失,青年身躯再次出现在了床榻中央。
他恬静地躺在那里,皱紧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颊有些红润。
衣服早就被先前花树生长枝桠给撑破了,零零碎碎地散在床上。
率先醒来耿一淮第一眼就到了这个景象。
这若是在平常,耿先生或许就压不住火了。
可耿一淮刚刚经历了严清心中下意识构建一个又一个幻境,如今着这幅场景,居然十分清心寡欲。
那些幻境
场面大多不同,但是内容却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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