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来到律所大门外,发现里面一片黑暗,大门却没锁的时候,我只是略作犹豫便选择推门而入。
这个点,员工都已下班,整个公司安安静静的,只能隐隐听到商务楼下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但既然大门没锁,就说明里面肯定还有人。
我缓步往里走着,来到盛珉鸥的办公室前,轻轻推开了门。
喧嚣狂风扑面而来,办公室总是紧闭的隔音窗今日少见的大开着,一旁降下的卷帘因突来的峡谷效应而猎猎作响。
盛珉鸥靠在窗边,夹着烟看过来,总是规整的发型被风吹乱,散落的额发略遮住他的右眼,软化了脸部冷硬的线条,让他瞧着无端平易近人起来。
整间屋子都陷在黑暗里,只是靠着窗外城市中的一点霓虹映照出模糊的轮廓。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扯皮。”
他叼着烟,昏暗的光线里一点橘红骤然亮起又弱下。
烟雾随风飘散,顺着气流向我吹来,瞬间便将之前那两杯酒的威力完全催发出来。
我开始觉得醺醺然,神经亢奋,行为不由自主。
“你在为罗峥云的案子生气吗?”
我朝他走了两步,突然眼尾被办公桌上的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转头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把拆信刀,黑柄的拆信刀。
它被人粗暴而野蛮地钉进了亚克力的桌面里,只能以一种古怪又僵硬的姿态直立在那儿,供我瞻仰。
从插入的角度和深度来看,行凶者彼时气性颇大,桌子要是个活物,就这一下能给它捅到一命归西。
更不要说它旁边还散落着一些看起来同样是
刀尖戳出来的圆坑,可怜的办公桌都快要被捅成麻蜂窝了。
我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会生成这种圆坑的情景。
可能是……盛珉鸥当时正坐在这里翻看他的邮件,或者接听某个人的电话,又或者查阅案件资料,一边做着正事,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拆信刀。
然后,有什么东西让他烦躁起来,他无意识地用拆信刀宣泄着恶劣的情绪,戳刺着手下桌面。
可怒火越涨越高,没有停歇的趋势,很快突破极限,让他一个没控制住,直接捅破了自己的办公桌。
而让他这样失态的,我大胆猜测一下……怕不是我?
自觉破案,握住刀柄,费了点力气才将拆信刀从桌子里拔出来。
抚过圆洞和小坑,我抬头有些幸灾乐祸地道:“看来你明天得换一张新桌子了。”
盛珉鸥随意地扫了我一眼,很快又看向窗外:“放下,然后滚。”
虽然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从相较于平时更不耐的语气和态度来看,他现在该是相当不爽的。
摩挲着拆信刀的刀尖,我缓缓朝他走去:“法律真的对每个人都很公平,我加入进来了,你就必须退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平时胆小怕事的都能因为酒精变得胆大,更何况我这本就胆大的,这会儿简直是反了天了。
给我个喇叭,我都能咋呼的整幢楼都知道盛珉鸥被我气得桌子都捅坏了。
他不说话,仍然沉默地盯着脚下霓虹闪烁的城市吞云吐雾。
月色落进他的眼里,晕成一抹清冷的光,叫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一尊没有温度的钢铁巨人。
“这次我赢了。”
他将衬衫衣袖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拆信刀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往下,贴上裸露在外的肌肤。
可能是那冰凉的触感有些刺激,方才还宛如雕塑的男人刹那间好似一头刚睡醒的雄狮,恐怖地注视过来,在我预感不妙前,迅捷地一把扭过我的手腕,将我单手反扣着压在了落地窗上。
拆信刀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我的身体撞上玻璃,发出更大的响声。
“你在得意什么?”
盛珉鸥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脸,“你以为踢我出局你就能赢?罗峥云请的是清湾最大的老牌律所贝尔顿的王牌之一,你还在吃奶的时候他就在给人辩护了,多得是手段让你后悔参上这一脚。
没有我,你们也赢不了。”
我毫不怀疑只要他稍稍用力,我的胳膊就会折断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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