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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听莲花公子说话,他是欧阳的表兄,是信得过的人。
在客栈歇脚时,他会和我说话,讲的均是三人初识的往事。
我这才发现,同一桩事在不同人的角度看来,意味大不一样。
在阿白眼里,莲花公子是一个狂狷而清澈的存在,他自己贵为皇子都会自惭形秽,但在莲花公子的口中,阿白宛如谪仙,静好不可方物。
犹记那年冬日,白梅树下,那人衣白胜雪,款步走向他。
如今年华抛却,却还能记得前太子皎白的微笑,真如清月钻出了云层。
这些评价恰如其分,深得我心。
是,即便是许久后,他中了暗含尘,却还能再花树间笑得坦然,散散淡淡地说着话。
他本是白衣公子世无双,却要用只手安天下;妙手本该著文章,却被际遇弄成了染血的生涯。
莲花公子说,虽坐享圣眷优隆,但四海恩宠也抵不上初识那一日,阿白望向他的笑容,如天街点起了明灯,霎时亮成白茫茫。
那么多人结交他,是为着天子对他的另眼相看,但阿白是不同的。
那个和他年岁相仿的朋友,对他一片冰心,绝无贪图,无须攀附。
况且,他是那么一个温温淡淡的人啊,又跟他志趣相投,一见如故。
便是如此,莲花公子对阿白性命相付。
“我素不喜欢纷争,但因为他是夏一白,我是真心实意的......宁愿违背本性,也想和他并肩作战。”
莲花公子笑得芳华绝艳,却又婉转低回,我轻声说:“他说待到海晏河清时,就将江山拱手相让,当一世逍遥王爷。”
“海晏河清,万象升平,是我们大家的心愿。”
莲花公子眼中闪动着诱惑的光亮,我看得胸口发热,忙顾左右而言他:“阿白得你和欧阳两个朋友,真是大幸,我很羡慕。”
“我也深以为然。”
他志得意满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我的朋友的。”
我谨慎地问:“那......咱俩是朋友吧?”
“不是,我不和行为粗鲁的人交朋友。”
他很傲然。
我提醒他:“你送过我夜明珠的。”
这人比欧阳阔绰,答得更傲气:“我经常送,住店吃饭喝茶,都要打点。”
他和欧阳是表兄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揶揄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我气道:“我都不嫌你像女人,你为何要嫌我像男人?”
“所以说,我们不是朋友,是相好。
你相中了我的好东西,我相中了你的好东西。”
他揉揉我的头发,给我加了一块笋干,“吃了好赶路。”
说实话,跟他相处比跟欧阳同路还有压力,他艳光蓬勃,满大街的姑娘都在直直地看他,偷偷瞪我。
唉,定会有很多好女子凄凉地感到命运不公,怨叹如今这世道,鲜红插在牛粪上。
可我挺无辜地,刻意和莲花公子保持了距离可她们还不放过我,我和他一人一马正奔驰得尘土飞扬,他忽然袖风一扬,从半空中截下了几人,他们砸在地上,轰然几声巨响,泥土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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