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
祝圆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探头去,“哪个刘家”
“就你前些日子犹豫,嫌弃人年纪太大的那家呀。”
张静姝笑眯眯,“刘司业家的嫡长子。”
哦,国子监司业刘茂全家,他家的嫡长子祝圆想起来了“刘新之”
“对。”
“这家孩子虽然已经二十,但前些年是因为读耽误了,倒也无碍,再者,年纪大了会疼人”
张静姝顿住,她,“介意”
祝圆摇头“不介意。”
她内里年龄而言,还嫌弃二十岁太嫩了。
她斟酌道,“我才十四,他们家不介意吗”
狗蛋似乎还说过,这个刘新之喜欢附庸风雅,整天喝花酒
张静姝点头“我前些日子正是担心这点。”
她笑了,扬了扬手上帖子,“着送帖子的速度,可见他们并不介意。”
祝圆回神。
狗蛋对她心怀不轨,说不定这家伙是故意说人坏话她还是再。
心念急转不过瞬息功夫。
祝圆轻舒了口气,点头“那就去。”
张静姝笑了“好,明儿咱们接着出门做客”
“前几年希望他潜心读,就一直压着没给娶媳妇,侍妾通房这些乱心神的更是不许碰。
也就是因着他去年过了院试,拿下了秀才功名,今年才敢给他相呢。”
主位上的夫人略有些胖,说话也温温和和的。
这位便是国子监刘司业的夫人,此时张静姝并祝圆正在他们家做客呢。
闲聊了几句芜县风俗,刘夫人便慢慢悠悠地将话题拐到儿子身上,解释了为何年满二十才相的理由。
张静姝非常理解“学业要紧。
我儿今年十六,他爹也是压着不让相,说等他专心将秀才功名拿下再说。”
她停顿片刻,仿佛不经意般道,“压了几年,想必等不及了,今年就得完婚了吧”
刘夫人笑了“哪能呢,明年刚好大比之年,得下场应试,今年都不敢让其分心呢。”
张静姝意外“明年就下场不多磨几年吗”
刘夫人摇头“他爹着呢,说他可以下去试一试。”
也是。
人父亲就是国子监司业,无需旁人操心。
张静姝笑道“一时竟忘了刘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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