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伤早点好,我们也好加快脚程赶路。”
妹妹有充分的理由喊他宽衣解带,容山隐拗不过她,只能乖巧地席地而坐,随后温顺地探指,一层层解开自己的外衫。
随着整洁的衣物成堆落下,男人低头,露出肌理流畅的肩膀,以及宽阔的腰脊。
火光下,油润的肌肤泛起一重漂亮的蜜色,容山隐拥衣背对她,竟给温月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只可惜,温月向来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她破坏欲强烈,非要上手触摸。
在她指下,郎君微微战栗,叹了一口气。
温月仔细观察。
容山隐的箭伤已经止血,至少不会再破皮淌血了,温月见状,唇角上扬,心情肉眼可见变得很好。
她再次靠近容山隐,小心翼翼挖出一块药膏,涂上男人的后背,一点一点描摹、涂抹均匀。
药膏覆在后脊,触感凉丝丝的,容山隐垂下眼睫,万般不适,似在忍耐。
“别躲。”
温月低声呵斥。
容山隐认命地闭眼。
随着温月越靠越近,女孩家独有的馨香迎头扑来,他忽然腰脊一僵,不敢动弹。
郎君紧紧抿唇,鬓角生汗。
他衣冠不整,任由温月的指腹在他肩背游走,所到之处,星火燎原。
漫山遍野皆无人烟,唯有他和妹妹居于此地。
没有礼制教条能够约束的化外之地。
容山隐的耳尖发烫,亦感到难堪,他也不知为何,只是一直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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