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答案就是一种罪过一样。
双重打击之下我第一次哑口无言,闷闷地被苏峭领回到杜怀楼他家。
刚一进门就有个扎包子头的绿衣小姑娘迎了上来:“请问是小木姑娘吗?心主请您一见。”
我不想怀疑苏峭的认路水平,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不是杜怀楼家吗?”
“是。”
苏峭答。
“那哪来的心主?”
我挠头。
小姑娘一笑:“心主就是魔后,姑娘是少主的朋友吧,魔后想见见姑娘。”
咦,杜怀楼他母上大人不是在办事处么?刚刚我们还想去那里找她来的。
“姑娘……”
大约因为我发呆,小姑娘轻声唤我。
我反应过来,眨眨眼指了指苏峭:“他也是杜怀楼的朋友。”
“可是……”
小姑娘犹豫:“心主只请姑娘一个人。”
想了想,我加了点分量,又道:“他还是我小叔。”
突然觉得,小叔这个称呼好像格外亲切,格外适合苏峭。
小姑娘为难地看向苏峭:“可是……”
我也看向苏峭。
按理说怯场从来不是我的风格,何况我不是丑媳妇,杜怀楼他母上大人也还不是我婆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就这么忐忑呢,实在不想一个人去面对她。
苏峭一笑,对小姑娘道:“非是苏峭冒昧求见,小木乃是苏峭至亲之人,还请姑娘代为通报一声。”
“那……好吧”
小姑娘飞快地别开眼,福了一福,匆匆而去。
我看像苏峭,感叹:“小叔,你魅力真大,只怕刚刚那个小姑娘也很想被你圈养。”
苏峭一笑,并不答话。
其实他没有特别妖孽,至少比起我妖孽娘来远远不如,可是他却格外让人想去亲近,大约就是缘于这一种云淡风清的气息,一种让人觉得很舒服很自然的气息。
正想着,刚刚那个小姑娘已经回来了,她不看我们,低头又是一福:“心主有请两位。”
“多谢。”
苏峭带着我跟着小姑娘穿廊过院,不多时在一个褚色雕花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心主,客人到了。”
小姑娘在门外轻声禀报。
“进来吧。”
门内有人应声,听起来漫不经心。
小姑娘推开门,我跟苏峭走进去。
一抬眼就看到古木雕花堆满卷轴的木案后坐着一个美人,发黑如漆,高贵妖娆,虽然看不出年纪,但跟杜怀楼有三分相像,想必就是杜怀楼的母上大人了。
“你就是楼小木?”
美人抬眼看我,神情有些不虞。
“你让我想到一个人。”
美人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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