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怎么了?”
容枝荔反问,她不觉得有什么错,反而冷冷瞥着李闻昭:“眠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过来的妻,不是什么伺候人的妾室通房,少用这种教训人的语气同我说话。”
“快,现在正是时候,把祖母叫醒用过饭再睡。”
没人动弹。
容枝荔很是不悦。
嫁进侯府之前母亲同她说过一些治家之道,想着若是自己刚嫁进来就被奴才们轻视,那往后主母位置怕也是坐不稳当,于是便清清嗓子冷声指了方嬷嬷出来。
“跪下。”
一屋子的人都惊着了。
虽然寿康居存在感不高。
可长辈就是长辈,方嬷嬷乃老太太身边最得力,伺候最久的嬷嬷,便是老夫人都要让她三分薄面,如今一个刚过门的平妻竟敢叫她跪下?
李闻昭头又疼了。
从前,也没觉得容枝荔是这样子的蠢货啊,上回来府里借助不是还好好的,那么伶俐的姑娘,怎么突然嫁进来好像把脑子落在娘家了似的,屡屡惹事。
“方嬷嬷先下去吧,祖母最爱您煮的干贝鲜虾粥,少不得要劳烦您亲自去厨房煮了来。”
李闻昭解围。
方嬷嬷站在原地,掩下眸底难堪:“是,老奴先行告退。”
“等等。”
容枝荔不干,她上下端详着方嬷嬷,语气尖锐起来:“同为大娘子,怎么嬷嬷就听眠姐姐的不听我的?”
李闻昭挡在方嬷嬷前面,语气不善:“你要针对我,何苦去为难一个下人?”
“眠姐姐可真会贼喊捉贼,你昨日毁了我的婚宴,现在又频频跟我我唱反调,究竟是谁针对谁?“
“我让方嬷嬷跪下,又不是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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