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
药炉上冒着热气,末药正专心地制药。
因天寒地冻,不少士兵不幸染上了风寒。
这几日,从早到晚,她都待在这药房内,抓药、煎药。
"
王主药,我这究竟是何种病症缠身?"
一士卒两颊红丝间若隐若现,满脸痛苦地询问。
一个瘦小的老头,面上布满过往的经历,沧桑中带着老人祥和。
他不言不语,静静地为那士卒把脉,良久,方松手。
"
节制饮食,尤其是那冰冷之酒,万不可再饮。
"
边说着,他提笔挥毫,一份药方跃然纸上,"
持此药方,去找末药取药吧。
"
"
下一位。
"
红脸士卒从内屋来至外屋,将药方递来,"
劳烦末药姑娘了!
"
"
又是冷酒惹的祸,你这病啊,七分在于调养,三分才是治疗。
"
末药摇了摇头,接过药方,"
多想想家里的老母和妻子,她们可还指着你呢,一个时辰后,再来一趟。
"
“遵命!”
那士卒笑呵呵地离开。
"
末药——"
阳侍卫探身入门,见末药正忙碌不已,便推门进来,在旁边站定,也不说话。
末药仍旧低头,忙着手上的事,并未注意。
虽早早就开始帮父亲做事,这药署之中,总有做不完的活计,她的心思全扑在药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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