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避而不谈,生生把话题岔开。
任之信看着她,眼神是宠溺而不舍。
“星座?我不信这些。”
“那我也不信什么甲子和轮回。”
倔强地可笑。
“苏紫,你看上我什么?”
“你成熟,你有钱,因为你屡次帮助我。”
苏紫调皮地说。
任之信想起她之前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你年轻,你漂亮,因为你屡次让我吃惊。”
分明是耿耿于怀,如今一报还一报。
不过如此看来,倒真是天造地设。
任之信把苏紫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半晌,问了一句:“后悔吗?”
苏紫不明白为什么会要发明“后悔”
这个词,她也很想问,后悔吗?当年父亲抛下他们的时候,她想问:后悔吗?林菲往酸奶里放安眠药的时候,她想问:后悔吗?她用刀片往自己手腕上划的时候,我也想问自己:后悔吗?
甚至她也很想问任之信,你后悔问这一句吗?
但后悔,有用吗?
苏紫笑了笑,没有回答。
翻过任之信的手掌打量,掌心细纹错杂,曲线纠缠。
“任之信,你这一生真是跌宕起伏。”
“你还会看手相?”
任之信分明不信。
“不会,随便一说。
但我会紫薇。”
“紫薇排盘?”
“当然。”
“你脑瓜子里一天到晚装的是什么?”
“废话少说,生辰八字。”
等到苏紫摊开一张白指埋头计算的时候,任之信才相信她原来不是随口说说。
易经卜卦这一说,他不是不信的,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一命二运三风水,最著名的案例莫过于上海那件事,后来到了中央才让那个已经进行中的工程紧急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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