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要把戒指收回来?”
季博阳挤眉弄眼地瞅着她。
“你……坏死了,居然这么捉弄人家!”
曾杏芙困窘地赏他几个粉拳,好为饱受的一场虚惊讨回公道。
“哎哟喂呀……”
季博阳霍地弯腰抱腹乱叫。
“喝!我打到你的伤口了是不是?”
曾杏芙失措心疼地靠向前审视。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请医生……”
才挪身,一双蒲扇巨掌由后将她圈紧,英挺的鼻梁和烫人的唇舌埋在她的颈项里舔香,季博阳慢声轻喃。
“找医生来也没用,我的病只有你能医好。”
“博阳……”
随着他喷出来的温热气息,延烧着她的感官神经,曾杏芙但觉浑身抽紧发炽地醉卧在他的甜言蜜语。
“你晓得我有多爱你吗?”
事实上,此题无解,连他本人也道不出真正的答案。
曾杏芙仰头凑上自己的热吻,以确切的行动来回应他。
看着那张刚出炉的结婚证书,曾杏芙偎着季博阳,感觉仍有些不真实。
“我真不敢相信……”
从今以后,身旁这位卓然俊逸的美男子即是要与她共同分享喜怒哀乐、陪她牵手度过此生的亲密伴侣。
这么圆满的结局该不会只是一场美梦吧?
噢,倘若现在真的是做梦,她宁愿永远不要醒……
“我也是。”
季博阳更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种事。
他想他是中邪了。
要不就是腹部的那一刀,害他失血过多,神智不清。
当初他会布下求婚那一段,纯粹是个幌子,目的在于加强“苦肉计”
的效果,松懈众人的戒心,以利他日后的行动,让整桩复仇计划更易进行。
谁料他竟不知怎地被鬼迷失了心窍,居然一时冲动,拉着仇人的女儿迫不及待地假戏真做了起来,这……这……这……
这场公证结婚的片段照说根本不该存在的呀!
“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曾杏芙欢欣雀跃地犹如一只小鸟,她紧搂着季博阳的臂弯。
“那么……”
季博阳偷袭了一下她的软玉温香。
“我便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幸福的男人。”
没错,如果她不姓曾,如果他不姓季,如果那天不是他的生日,如果曾大富酒后撞死的不是他的父母,如果……如果……
老天!
她今儿个来房里喂他吃东西时,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不过是由窗帘透洒进来的阳光让她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她尝起来又格外对他的味,现场的气氛也还不错,他就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啦,巴不得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这像是要成大器的人?
好啦,他坦诚是喜欢她……OK,他再坦诚是比“喜欢”
要再多一些喜欢,但他也犯不着没事神经去弄个枷锁来套牢自己,难不成他以为有了这张文件的许可,他就能放大胆的对她为所欲为?或者让她失身时,他比较不会有罪恶感?罪恶?多可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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