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着起身,却被背后的手不容拒绝地摁在了他怀里。
“别动。
你心气被损,需好好休息。”
“蓝湛,我的头是不是好大啊,怎么这么沉。”
倪清华现在就跟可达鸭一样,觉得得用自己双手才能挪动脑袋。
“勿要多思。
凝神。”
“蓝忘机同学,你的雅正端方呢?”
被你自己吃了?
蓝忘机不语。
倪清华自己给他找台阶下,“不愧是含光君。”
这两句话表面前言不搭后语,但若联系如今的情形,就会发现倪清华这话,明显是为蓝忘机方才不端方君子的行为找了一个伟光正的借口。
“闭目,凝神。”
倪清华虽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可从这比刚才冷凝不少的语气,自然可以猜出他心里不舒坦,因为这暗地里划清界限的话。
可是要她一个根本没有处对象的想法的人能如何?!
接受他,她接受不能;拒绝他,她现在躺在人家怀里,这个要说是“友情”
,鬼都不信。
倪清华斟酌着话语,“蓝湛,你看我们都到了黄河了——”
你是不是该死心一下了。
从未失礼的蓝忘机打断了她的话,“凝神。”
“一件事若是没有好的结果,为什么要开始?!”
白白劳心劳力。
蓝忘机反过来质问她:“所以你就避免了一切开始?!”
(1)
倪清华使了些力道,蓝忘机松了手。
她斜靠在船舱上,胳膊压在额前,音量微弱道,“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万事无绝对,能推断到的只是大概率而已。”
“那你为何……”
不给他一个机会。
倪清华长吐口气,睁眼觑他,“蓝湛,说到底,你又喜欢我什么呢?容颜?我也只是长得能见人而已。
品性?你不知道玩权术的人心都脏吗?!”
蓝忘机脸上不由带上了一丝愠色,“倪清华!”
便是她要找拒绝,也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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