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不提这一茬她都忘了。
可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顾之念坐直了身体,试探着问“所以他的好感度现在是多少”
系统笑出一朵花“恭喜宿主是25,我已经帮您算过了,这个数字超吉利哟”
顾之念
那什么,我现在删号重练还来得及吗
秦晏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日早晨的六点半。
他睁开眼,第一眼见的是白到反光的天花板,星星样式的灯悬挂在他的头顶,五个圆圆胖胖的角上去又乖又萌。
秦晏被这八岁小孩欣赏水平的灯震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起身,头刚刚一动,针扎似的疼痛感顿时爬满了他的脑神经。
他皱皱眉,单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另一只手抵着枕头撑起了身,迅速地将四周打量了一遍。
草绿的窗帘,天蓝的地毯,被漆成纯白的木质桌上铺着红白网格的桌布,桌上摆了一个空荡荡的花瓶、一盆昏头搭脑没精神的芦荟,甚至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公仔和他大眼瞪小眼。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儿童房吗
秦晏愣住了。
如果顾之念能够听见他的心声的话,一定会深表赞同。
毕竟她打开房门见自己拥有这样一间房的时候,表情比他惊悚一百倍。
还没等秦晏搞清楚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不远处的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顾之念就站在门口,起上去刚要进来,抬眼时视线猛地和他对上,她微微一愣,下一秒突然就弯了嘴角,笑眯眯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今天穿一身黑色的过膝裙,上面很随意的披着一件小西装,头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有几缕从她颊边滚下来,恰好路过她的眼角,将那一颗泪痣遮得若隐若现,得秦晏不自禁地又是一愣。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顾之念了,上次见到她好像还是他刚刚从秦家离开的时候。
可此时她又突然出现,逼着他将她现在的样子和记忆里的重合。
那会儿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眼线凌厉如刀,孤身站在秦家门口的院子里,目光遥遥地向他过来,里面空茫一片,没有嘲讽却也没有热络,只是那么着他,仿佛只是着一个陌生人。
秦晏被她的目光一刺,下意识地想要向她走过去。
顾之念却在他的视线尽头冲他摇了摇头,下巴微微一抬,向他示意身后还有人要和他说话。
秦晏不得不回过头应付,可等他再向她过去的时候,顾之念已经不在那里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那天是过来和他解除婚约的,失去了联姻的价值,无论是于顾家还是她个人,都没有理由要继续承认这一桩婚事。
那时候秦晏在秦家已经完全没有了话语权,没有人再将他视之为秦家的一员,更别说是少爷。
顾之念过来后甚至都不需要和他见面,只是在房里提及了三言两语,秦父就松了口应答,甚至不曾向秦晏知会过一句。
分明是和他有关的事,从幼时提起到此时结束,居然一次都没有得到过他的首肯。
仿佛从来没有任何人事,需要过他的表态。
秦晏有点儿恍惚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就见她已经走了进来,甚至还顺手关了身后的门,门合上时传来“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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