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人家背后说东说西指手画脚了一大堆,谁听见了不得来找他算账?这就叫神人?
“华浅笙,你很闲?”
华浅笙却并没有答言,反而对着文长封说道:“本座说郡主命格尊贵,今日丞相府里定有贵客盈门。
如今,贵客已然到了。”
文长封立刻起身,向着洛夜痕迎了过去。
“下官见过荣王。”
洛夜痕却只淡淡瞟了他一眼:“本王可当不起国师口中的贵客,丞相要迎接的贵客,在后面。”
文长封一愣神的功夫,洛夜痕已经进了厅堂,与文青羽并排站在一起。
两个人四只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华浅笙,华浅笙缓缓放下手中茶盏。
“这里是丞相府,郡主只管请坐,何必这样客气?”
“哼。”
文青羽一声冷哼,直接坐在华浅笙对面,一双清眸仍旧眨也不眨盯着华浅笙。
她身后,雨荞一双大眼睛也瞪圆了,眨也不眨盯着华浅笙。
华浅笙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旧一如既往的洒脱自如。
“国师大人说我命格尊贵?”
华浅笙点头:“确是如此。”
“多贵?”
“很贵。”
华浅笙微笑:“想象不到的贵。”
文青羽默了,真正的文青羽早就死了,那横死的命格傻子都知道不会有多贵重。
神棍就是神棍,撒谎撒的理直气壮。
“不过。”
华浅笙声音一顿:“郡主今年有一大劫,此劫凶险异常,隐有早夭之兆。”
华浅笙突然收声,澄澈的眸子里骤然闪过一抹幽深,唇角似笑非笑看一眼文青羽。
文青羽叫他看的心中一颤,早夭?真正的文青羽可不就是早夭了么?不然,她又怎么能来的了这里?
华浅笙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他这么说,莫非真是看出了些什么?
“哦?”
文青羽淡笑:“不知这大劫何时而至?”
华浅笙含笑不语,缓缓端起茶盏,拨弄着水面上茶叶沫。
“今日之郡主已非昨日之郡主。
人已不同,劫数自破。
再也不会来了。”
文青羽闭唇,这话听起来更加令人不安,她心底渐渐渗出一丝寒意。
若华浅笙是太后的人,那么,这事,连胤知道多少?
今日命格之说,又有多少来自宫中?
蓦地,手背却是一暖,却见自己一双小手被洛夜痕两只大掌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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