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丁说,“他叫洪兴达,以前住南岭洪家沟。”
“你怎么样?”
杨一鸣的注意力全在大丁身上,大丁脸色惨白,气息都很弱。
倒是旁边的袁樵说:“有名字就好办,肯定能抓住他。”
“我没事。”
大丁抓住杨一鸣的手腕摇摇头,“杨一鸣,我到底还是留了他一条命。”
杨一鸣听到大丁叫的是自己的名字,猛地瞪大眼睛看着大丁:“你……”
“这种事我来就行,”
大丁露出轻蔑地笑,“他能问出个屁来。”
“嗄?”
袁樵楞了一下。
“没说你。”
大丁冷淡地丢下一句,连眼神都不往袁樵那边瞟一下。
杨一鸣让大丁靠在自己身上以便坐得更舒服些,他焦急地问:“那你现在怎么样?哪里难受?”
“担心我?”
大丁笑一下,“别叽叽喳喳的,娘们似的。”
“行,我不娘们,那你有本事也别跟个娘儿们似的动不动就脸色煞白地晕啊。”
杨一鸣气结地说。
“我啊,”
大丁松开揪着杨一鸣领子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我以后再也不会晕了。”
“你什么意思?”
杨一鸣从大丁的语气里听了出一些不对劲儿,他警告地说,“你想干嘛,你别乱来。”
“我要想乱来,你管得了吗?”
大丁嗤笑一声,“你看好那个笨蛋就行,不用管我。”
“你……”
“行了杨一鸣,”
大丁喘口气,说,“我懒得听你那些大道理,这辈子我只听我自己的,临了临了,你能让我清静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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