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和公安来调查首先要找队长了解情况。
走,赶快去劝劝刘玉珍叫她别再拍大腿了,你们去跟闫凤启道个歉,面子还要顾一下,不求他以后为咱姓陈的说句好话,少给咱们上点烂药就好了。
说话之间,陈奉魁拉着陈天龙并领着刘玉珍,就来到了闫凤启的跟前,示意他两口子为他们刚才的粗鲁给队长道歉。
闫凤启看着陈家的惨状,他摆摆手说:节哀顺变,赶快把老虎拉到医院去抢吧。
随即,他又派了两个社员帮陈天龙一起送老虎到医院去了。
事情安排停当后,陈奉魁则表现出既不低三下四的求人,又显得不卑不亢的样子,只见他表情凝重地说道:“凤启,大龙堵塘楼的初衷还是想为咱大闫湾多留点水,还可以灌溉一遍稻子,就是砸烂机器,也不至于把人给打死吧?还有老虎,他拿着铁锹看着是张牙舞爪的上去砍人,他砍着人了吗?除了你侄子头上被打破了一点皮外,他们哪一个不都是好好的吗,再看看老虎被砍的,不死也残了。
既然悲剧发生了,就把它处理好,使咱大闫湾以后风平浪静,不再起事端,你说是这个理吗?”
闫凤启听了陈奉魁的这番话后,知道他话中有话,是在暗中威胁他。
因为他心中有数,别看大闫塆男女老少加起来还不到300人,但这些年来他们闫姓和陈姓这两个家族,因为争当大闫湾的队长,一直在明争暗斗。
因为姓闫的家族比陈氏家族稍微大一点,有几家杂姓又跟闫家沾点亲戚,所以,每次选队长时,姓闫的只有多几票的优势,有时还被陈姓超越。
因此,大闫塆的队长就像是姓闫和姓陈的轮流当队长样的,一对几年的当着。
别看陈奉魁在陈氏家族的辈分不算高的,年纪也不算大,但他在陈氏家族中却是很有威望的,他用自己的“雄才伟略”
在幕后点拨陈氏家族的人,在生产队里给你出难题,挖坑使绊子,样样精通。
他就是属于那种,明明知道你是因为他出的点子被阴了,但又找不到他阴你的证据,你就是想找他出出气,就像狗咬嘴咬刺猬子一样,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所以,他隐藏的很好。
大集体的时候,他一直是生产队的豆腐匠,闫凤启也知道他做的小动作,多吃多占生产队的豆腐,想把他拿下来了,就是找不到理由。
他经常对他家族的人说:咱们生产队的七人队委会领导,咱姓陈的只占了两个人,陈奉厚虽然是个生产队的副队长,但他是个当牛做马的死心眼,每天不是领着那些使唤牛的大把犁田耙地,就是领着社员锄地,担塘什么的。
他闫凤启在外面开会,参观,他陈奉厚就像驴一样的,只知道领着社员拉磨转圈,还不知道替咱们陈家说说话。
还有那个陈老二就是个虚架子的贫协组长,整天兴的跟个鸡头样的,跟着闫凤启的屁股打转,活像个奴才!
陈奉魁说的生产队的“七人队委会”
,是当时上级对生产队的管理设置的7个领导干部。
他们分别是:生产队长,副队长、会计、保管、妇女队长、贫协组长和民兵队长这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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