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灿去了宴遇,正遇上闵二公子扶起付千凝,冷厉的眼神看着他,几步过去接过了喝得不省人事的付千凝。
“闵宇,别越过雷池,这是忠告,记住。”
说完不管一屋子的人,抱起付千凝皱着眉离开,他走后,一屋子的人才开始说话,世家子弟都知,这付灿是李先生训练出来的人,犹如撒旦一般的存在,哪里敢惹?
倒是闵宇,挑了挑眉,慵懒道:“小爷我不屑于这样的货色,宝贝个啥玩意!”
众人缄默。
等到了家,付灿把付千凝丢在床上,抱着手盯着她的脸看,心里却想,看来该会会苏知城了,这样下去,会影响计划的实施,也不知,付老头非要把付千凝这大脑空白的丫头掺和进来干嘛,只会添麻烦……
白茶兀自蹲在房间门口,埋头哽咽。
她每次哭都挺吓人的,除非哭累了,不然,是停不下来的。
8岁那年,初到苏家时,李妈拉着她,让她一一问好,她都礼貌打着招呼,谁都不搭理,只有苏知城笑着拉着她的手,带她去看房间。
冷月憎恨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晰地刻在了脑海里,她……为何那么恨?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白茶站了起来,敲门。
一下一下,那样清脆的声音,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剜着苏知城的心,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放不下去。
白茶敲得有些累,停了下来,兀自揉着手,而这时门打开,苏知城一把把她拉了进去,狠狠吻着她的唇。
细细描绘着,舔过每一分甜美的地方,像是小孩偷吃了糖,停不下来,贪恋得紧。
白茶伸手抵着他,知道他没深入,便轻易地推开了他,抬头认真地说:“我拿包。”
说完从他胳膊下钻出去,拿了包,急匆匆的跑走。
苏知城手摸着唇,笑出了声。
第二日,苏知城揉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进了别墅,兀自朝着二楼走去,步履悠闲,和苏蒙擦肩而过的时候,嘴角还扯出了一丝微笑。
冷月伸手拦住了他,“你这幅德行,谈什么责任,谈什么报复。”
苏知城低头,认真地研究着,随即笑着说:“你生的自然是和你一副德行的。”
苏蒙无奈地摇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皱得像个老头子。
而冷月只是冷着面容,呵斥道:“昨日也是这幅鬼样子去出丑的,你这父亲,真是称职,为了制造假象,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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