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擦干净了吧？”
“嗯！”
何晓点了点头，有些拘束。
“小当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
会计、出纳都是我的人，她还渗透不进来！”
“那事儿你查清楚了吗？”
“张芸是小当介绍的。”
何晓点了点头。
“她们的关系怎么样？”
“听说关系还不错！
不过，我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张芸也离职了！”
“你怎么看这事儿？”
傻柱摸出烟，点了一根。
“她们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出事儿就跑了！”
何晓苦笑道。
“我看未必！”
“啊？”
何晓一愣。
“那事儿吧，依我看是小当找的人给你做的局。”
“嗯，这点我也想明白了。”
何晓点了点头，脸上有着恨意。
“小当做局，找人骗了你这么多钱，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钱吗？”
何晓怔怔地看着傻柱。
这一点，他一直没有想明白。
“小当、槐花，还有棒梗，这么些年都没有买房买车，他们要是赚了大钱，会继续住在我那个大院？”
“这。
。
。”
“你一直想不明白，对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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