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对面的楚逸帆继续说:“可是妈,时依那贱人动不动就打我,我就是想睡她,她也不愿意啊。”
宋雅诗劝道:“儿子,你听妈说,她先前那么爱你,不可能说变就变,你使用点手段,知道吗?”
“好吧,妈,儿子听您的,今天晚上我回去找那个贱人,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让她怀上我楚逸帆的孩子。”
“这就对了,真是妈的乖儿子,这包药你备着,实在不行,放到那贱人的茶水里,她还不任由你摆布!
?”
“妈,还是你的主意好,时依那个贱人太能装,假清高,她也就是嘴上说说想跟我离婚,如果我真的不要她,她肯定立马就怂了。”
……
耳畔的议论声消失,时依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眼里泛出恨意。
凌司夜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那双眼睛乌沉沉的:“听到了吗?这就是你非要嫁的好老公。”
时依扒开了他的手,缩了缩脖子:“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确实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凌司夜倏尔一笑,俊朗的五官带着一丝邪气。
男人垂下头,想去吻她的唇。
时依眸光一凛,抬掌“啪”
地一声,扇了男人一巴掌。
她本是高门贵女,循规蹈矩,自小就熟背《内训》《女诫》,岂能被一个后生屡次轻薄!
?
凌司夜愣了一瞬,旋即松开了她。
“走,我送你回去。”
他后退了一步。
“不用,我有脚,自己会走。”
时依绕过他,只想快点离开。
凌司夜冲到她身边:“他今天晚上肯定会使手段逼你,你只要说一句不愿意,我帮你解决。”
时依眼神微凝:“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能应付。”
他一个凌家的侍卫,不对是保镖,瞎逞什么能!
?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凌司夜不由皱了皱眉。
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给保镖何问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沉声说:“今晚你想办法让楚逸帆那个渣男消失。”
何问一愣,随后问道:“要打死吗?”
想到时依受的罪,凌司夜真的想打死他。
沉默了几秒,他勾了勾唇:“法治社会不能将人打死,蜕层皮就行。”
何问应道:“好的,凌少。”
“慢着,我跟你一起去。”
凌司夜眸光一寒,紧了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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