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微笑着说:“什么洁身自好?臣,最看不得假清高。
如今之所以独身,是不愿意让女人伤心。”
他说话一向奇特,我也习惯了。
可是,想到那最后一句。
我还是笑了。
真是应该让华鉴容去听听这个!
我想了想,对他说:“其实,你在我这里,只是客人。
如果想离开,随时可以。”
他没有作声。
只是高深莫测的看我。
侧脸上的笑涡一陷,但他没有笑。
“陛下,这就是你想对臣说的?臣第一次见到你,大约是十二年前吧?那时候你还很孩子气。
但是今天,你作为一个皇帝,心里的格局怎么还是那么小?”
我很吃惊的坐下来。
好像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说话。
即使华鉴容,他说的口气完全不一样。
最近几年,他更是沉默多了。
赵静之说完,跪下了:“陛下,臣是北朝人。
陛下作为一国之主,根本不用考虑臣的未来。
臣自己会选择。
目前,臣就是打算听从我们主上的安排。”
我定定看了他很久。
他就一直跪着。
我,格局小?这个说法我是第一次听说。
但是……我忽然笑出声来:“静之,我本来只是担心你不快乐。
其实,今天我除了说以上的话,是想请你来与我和琴的。
但是……,夜太迟了。
你跪安吧。”
他低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陛下,今后的形势真是难说。
陛下的心,不该有,也容不下太多繁琐的东西。
陛下是至尊。
但是,臣在这里一天,就会对陛下直说一些话。
今天,扫了陛下的兴致,很抱歉。”
我转脸,眼睛在他头上逡巡。
“静之,你知道我做皇帝的感觉,是吗?不管怎么说,偶尔能知道自己在他人心里的真实印象,是好事。
我说了,你是客人。
你在我的面前,不用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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