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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娘,你笑什么?”
我问。
“陛下是思念相王吗?”
韦娘说。
我想一想,自己也笑了。
这几天我一有闲工夫就念些离情别绪的诗词。
这么大的“闺怨”
闹得满宫殿都是“酸”
味儿。
对韦娘我是不需要掩饰的:“明天就该回来了吧。”
想念他本人,也想他回来帮我处理政务。
半月前王览去荆州巡视了。
没有他,天我每天三更起床,忙到半夜才睡。
想想王览这些年可是都这么过来的。
这“相王”
,名头好听,可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王览每天都给我写信,每一封都情意绵绵。
他那种人,死也不会当面说出某些话。
所以写在信上倒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自从元宵以后,我强烈体会到对王览,除了依恋以外还有另外的心情。
看完他写的信,我总是把信纸盖在脸上,面红耳赤的偷偷笑着。
华鉴容在户部办事相当利落,他初回宫的那种狂躁逐渐消失了。
可他的新闻还是传遍了京师。
他的家业贵盛。
华家原就为一流富豪,到我姑母下嫁以后,赏赐不下数千万钱。
自从华鉴容当了京官,就把原来就驰名全国的花园加以翻修。
人们都说,华尚书家的菜肴最精美,庭院最雅致,舞女最艳丽。
人人都以成为他的座上宾为荣。
华鉴容在家招摇不算,上朝时候总是把服饰的每个细节都打造的尽善尽美。
他的鲜明的近乎妖冶的穿衣风格,成为了京都贵族流行的风向标。
我对于此总是嗤之以鼻,但王览说:“人总有个人爱好的。
鉴容年少,风神那么优美,穿的好点,大家看了上朝也有好心情。”
我很庆幸王览没有想起来问我华鉴容到底是怎么“冒犯”
我的。
华鉴容不节外生枝,我和他相安无事,就算谢天谢地。
阿松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陛下,华尚书求见。”
她从小就崇拜华鉴容,我看她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夏天热的,还是兴奋的。
韦娘看似不悦的说:“陛下现在清凉殿,外臣怎么可以随便求见?”
她说完,瞥了我的脸一下,又问:“华大人有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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