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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纠结于旧情,父亲与哥哥,九泉之下,如何能够瞑目。
早就该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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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痛早已麻木,这不算什么,更紧地攥拳,让疼痛提醒自己,归来的目的。
宁丹枫,改了名字,变了模样,你却还是宁家的女儿,父亲一手创下的公司岂能拱手他人?还有父亲与哥哥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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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咬着唇,直到血腥味冲入口腔,风丹宁这才松开唇,站直身体,抬起眼,最后看一眼琉璃宫一般的郑王庙,头也不回的没入夜色中,过去种种,如昨日灯火,日出灯灭,再燃起已是新的一天。
风丹宁慢悠悠走回MandanlnOnlenta,一边走,一边在心头细细盘算,进得房间,心头主意已定,打开电脑,SKYPE上,表哥的头像亮得耀目。
点开表哥的头像,风丹宁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修、长细致的指尖如蝶般舞动,输入一行字:“表哥,在么?我们谈一谈。”
东南亚夏日的朝阳,比之其他地区来得耀眼得多,大清早便白得发亮,可以想象得到的热辣。
仲安浔静静伫立在窗台前,午夜梦回,便再也睡不着,看着天空,自墨玉繁星变为灰灰的鱼肚白,直到现在一片蔚蓝,思绪,缓缓如波,慢慢回朔,捕捉得到的,只有一个一个点,串不出来,亦连贯不成面,散落的记忆,如同与他捉迷藏一般,躲躲闪闪,不肯露面,唯一能知道的,便是那点点记忆中,清秀美丽的女,明明笑得灿若春花,那笑容,却让他的心,一丝一丝抽疼着,直至痛彻心扉。
她是谁?
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颤抖,心底深处有什么在浮浮沉沉,却不能捕获。
探手揉了揉痛得抽搐的太阳穴,血管突突地在穴下跳动,按紧了,依旧叫嚣着不能安宁。
“叮当。”
门铃响起,仲安浔眉头一皱,抬腕看了看表,七点半,谁这样早?
来的是唐思美,仲安浔微讶,约好九点半出发,向来爱睡懒觉的思美怎么起得这样早?
仲安浔还没来得及询问,推门而入的唐思美一把捏住他的手臂,长长嗳了一声,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了漂亮眉眼中的担忧。
“怎么了?”
仲安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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