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过就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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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喝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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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寻常的花雕酒，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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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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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子带了自己的烟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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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若快步走到房间中央。
地上躺着一对男女。
男子面色青，嘴角流涎。
女子双眼紧闭，气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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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客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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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盐商的公子。
"
"
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
没有，他是花魁的老主顾了。
"
散落的烟管、破碎的玻璃酒器无声地诉说着更多内情。
"
快去准备温水和干净的布巾。
"
"
是，这就去。
"
林芷若撑开男子的眼皮。
瞳孔已经扩散。
手指探向脉门，已经没有了脉搏。
（来晚了一步。
）
她又转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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