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买卖究竟要做多大,才能算是成功?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毕竟每个人的野心不同,所以取得的成就也就不同,生意的规模自然也不同。
但对邱长天来说,他觉得自己现在就非常的成功。
明面上坐拥西陵糖厂这只会下蛋的金鸡,每年能够上缴大几千万的税,还养活了六百多名工人。
要知道,六百多名工人,就意味着六百多个家庭,按照最低的一家三口,那可就是一千八百多人,一个小村子的规模。
再加上种植园里三百来号工人,邱长天感觉自己有权有势,真的好像小国王。
而且私下里,邱长天还有另外一种赚钱的营生,印钞机恐怕都没有他赚钱的速度快,这种关上门,便可称王称霸的小日子,真的是太舒心了!
早上从黄花梨雕刻的木床上醒来,坐在餐桌前,望着银质的餐具。
邱长天的早饭虽然很简单,但却并不简约,甚至算得上奢侈。
一碗白色高汤,里面飘着人参、鹿茸跟虫草。
看似普通的虾饺,其实却是用澳龙打碎后做的馅,邱长天是个很懂得生活的人,所以他早餐的餐标是1000块,如果遇到特殊节日,或者心情好的时候,餐标还可以翻倍,甚至上不封顶。
至于午餐跟晚餐,那可就更奢侈了!
小口喝着高汤,旁边有个管家摸样的人,低声的汇报着:“已经跟天海市那边接触,他们并不愿意归还钱浩的尸体。”
“孔大胜的嘴巴现在还算很紧,还没有开始乱说。
但时间久了,恐怕就不好说。
因为牵扯到薛家,主办人是薛家的女婿,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我建议放弃孔大胜。”
邱长天放下了汤盅,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声音温和的说:“既然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就放弃吧!
找个手艺好的人,尽快安排孔大胜上路,动作麻利点,让他少受些苦。”
“回头给孔家送点钱,就送两百万!
一下没了两个儿子,多给他们父母点钱,让他们的日子好过点。”
“另外,就是钱浩那边,很难办!
毕竟算是我老婆家的亲戚,如果不能入土为安,我该怎么向老婆家的人交代?”
这个问题好像是在问管家,又好像是在低声自语。
管家原本就低垂的脑袋,慢慢垂的更低:“昨天枪手们去了天海市,全都折在了鑫鑫出租车公司,也算是跟薛斌打过招呼,按照道上的规矩,这两天薛斌会找您兴师问罪,顺到摆摆道,大家应该有的谈。”
邱长天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看了一眼后,摇头说:“如果薛斌不联系我呢?”
“那就意味着,双方开战,不死不休!”
管家说完,又吸了口气:“按照情报部门的分析,薛斌不会那么冲动,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邱长天拿起桌上的鸡蛋,轻轻的敲了敲:“有时候我总在想,是不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安生,所以失去了进取心,才让一些阿猫阿狗,都敢对我露出獠牙。”
“只是薛家的上门女婿,居然敢毁了我的西陵帮!”
邱长天越说越愤怒,好好的水煮蛋,愣是被砸的四分五裂。
“给郑屠户打电话,告诉他,猪肥了,我想吃两碗猪脚面,让那个姓肖的,永远都开不了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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