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去姚家的事。”
高睦打算行礼告退,王夫人却以手下按,示意高睦坐下。
从高睦习武起,她的房中就不缺上好的金疮药。
对于高睦身上的“一点棍伤”
,王夫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高睦许久不来月事,又正逢受伤,她痛经加棍伤,着实万分难受。
此时房中只有王夫人,高睦不用顾忌,便指了小腹,低声道:“母亲,孩儿腹痛,想回房歇息。
姚家的事,可以改日再说吗?”
看到高睦的动作,王夫人明白高睦在痛经,她却皱眉道:“等你当了官,遇到这样的日子,就不上衙了?”
高睦心口一寒。
高睦与王夫人再次说起姚家,是次日晨省时。
向母亲问安后,高睦无需王夫人再发问,就主动说起了昨天中断的回禀。
将姚文度的指点复述完毕后,高睦又说起了她为姚二小姐添妆的打算。
“你们姚山长不是从不收学生的礼物吗?”
王夫人眉峰微跳。
高睦不愿母亲误解姚文度的人品,说明道:“山长起初是没答应,是孩儿保证不送重礼,山长才松口。”
王夫人点头道:“姚当涂于你实有师傅之恩,你为他家添妆,应当。”
姚文度籍贯当涂,王夫人用“姚当涂”
代指姚文度,是尊称。
高睦松了口气,母亲之前对添妆之事不置可否,她还以为母亲反对。
高睦的名字,是老越国公取的。
王夫人知道,高睦这个“睦”
字,其实是在提醒她:要夫妻和睦、家宅和睦。
对此,王夫人嗤之以鼻,却无法为高睦改名。
字以表德,姚文度为高睦赐字“公行”
,将“睦”
字扩大到了修睦天下的范畴中,正中王夫人的下怀。
仅凭这一点,王夫人就记姚文度的恩情。
王夫人知道,高睦从小接受男儿教育,婚嫁走礼之事,必然生疏。
于是补道:“添妆之礼,我让管事替你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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