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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
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麽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
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麽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
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
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
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
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
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麽?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
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
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
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
那天後,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
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
难道刚出生毫无缚鸡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麽?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
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麽?”
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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