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玉香是新晋的舞女大班,明艳泼辣,舞跳得不凡,就是梅洲君这种不爱记面孔的,也多找她跳了几支舞,因此她也自诩在梅洲君面前颇有几分脸面。
只是他上次来时,玉香特意去烫了个时髦的侧式卷发,打扮得脂香粉艳的,要在他跟前博个面子。
结果梅大少愣是没认出她来,径直就从她身边过去了,落进了一个跟她互别苗头的交际花手里。
玉香差点没被气得仰倒,只是又不能明着发火,正巧有个小舞女嘴馋,偷偷拣桌上的糖脆青梅吃,被她拧了一把,指桑骂槐:“酸梅子有什么好吃的,小贱蹄子,要吃也得拣着桃脯吃!”
她这牢骚一出口,四周相熟的舞女都开始发笑,梅大少那头还恍然不觉,一转眼又多了两个诨名,一会儿是“酸梅子”
,一会儿又成了甜口的“桃脯”
。
这事都传到冯明徽耳朵里了,特地来打趣他。
“桃脯,玉香可是特地把头发烫回来了,就等着抓你跳个通宵呢,你可别又认错了!”
梅洲君道:“不得了,不得了!
你这是销金窟,还是老虎洞?吴丰,咱们来得不是时候,看来得等她跳累了,再悄悄过来。”
冯明徽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玉香闹着让我来逮你,你道我在外头等着做什么?可算能交差了,走,不到天明,不许逃!”
他一只手抓过梅洲君的手杖,把人往里带,杏春被他冷落在一边也不发恼,笑吟吟地推着梅洲君的脊背,显然是来了个两面夹攻。
梅洲君知道逃不过,索性卸了力气,懒洋洋地任他们推着,一只脚刚踏进厅里,脸上就挨了一记掺了亮粉的妩媚眼刀。
玉香一只带着玉镯的手腕白蛇一样一扭,支在侧腰上,她腰窄到刻薄,光闪闪的缎面旗袍就在两边胯骨上开了锋,劈出两簇猩红的牡丹花色来,别人的旗袍皱在腰上,她的更空荡一点,皴在伶仃的胯骨间,整个人就在缎面的波光里,含着冷笑带着怨,仿佛刺绣里落下了一根针。
单只她一个人,也就罢了,众所周知,舞池里的女人是南飞的雁阵,离不得群的,因此她周围捂口掩面发笑的,目光炯炯看笑话的,鬓发如云,香汗如雨,比起刚刚六姨太的小打小闹,简直是布下了十方胭脂阵。
不得了。
他要是敢找任何一个跳舞,恐怕都得拄着手杖出舞厅的门。
梅洲君左顾右盼,半晌道:“不劳驾了,我还是找位先生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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