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逼问（第3页）
这一刻，血手凯恩隐隐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举动。
“主神。”
看到陈频闪的出现，K默默松了一口气，微微躬身，“我们的虚数空间遭到了外敌入侵，还请您采取行动。”
“呵，K，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外敌呢？”
头顶的衔尾蛇矩阵中，传来一道有些戏谑的情绪波动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应该便是艾达文明的神祇，曾经代表了杀戮和战争的神——血手凯恩了吧？”
“没有错。”
凯恩神色阴沉的看向天空，“而我便是意识空间的神，司掌战争和勇气。”
“看来，当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头顶的巨大衔尾蛇矩阵继续说道，“凯恩，你是否愿意将一万年前的一切说出，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放你离开。”
“主神？”
K闻言顿时有些愤怒的低吼起来，“我认为不能放他离开，他对虚数空间的存在是一个威胁！”
“嗯？”
衔尾蛇中的那颗竖瞳闻言顿时看向K的方向，下一秒，K整个神躯顿时轰隆一声，直接被砸进了地里，随即整个鲜血荒地再次发出一阵激烈的震颤，剩余几名存活的祈并者也在这一刻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衔尾蛇继续冷声道，“凯恩，伱可以开口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K的下场，凯恩只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很明显，自己的确是鲁莽了，原以为就算意识空间诞生出原住民也没有什么，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很轻易的夺回权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空间中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存在隐匿着。
于是他只得开口道，“就是一万五千年前，意识空间突然从我们艾达人的脑海中消失了，从那一天起，所有的艾达人都失去了沟通意识空间的能力，不仅如此，就连灵能也被切断开来，迫不得已的我们只能陷入沉睡，以减少对灵能的消耗。”
凯恩缓缓说着，“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睡便是一万五千多年，等到我再次感应到意识空间回归时，我才立即苏醒，并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意识空间中，是否也有我这样执掌毁灭与终结的存在？”
衔尾蛇中再次传来一道询问。
“没有。”
凯恩严肃的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阿苏焉、艾莎以及他们的女儿莉莉丝都代表了生命和腐朽，他们瓜分了这个权柄，成为艾达人中最早的神灵，而西乐高与瓦尔和耶拿继承了智慧与阴谋的权柄，赫亚等人则瓜分了艺术和爱情的权柄，而我和库诺斯则瓜分了战争和勇气的权柄……”
“在我们看来，灵能只有四种，而您的第五种灵能我们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这种权柄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吗？”
化身衔尾蛇的陈频闪顿时露出沉思之色，他并没有因为对方一句话就彻底相信对方，而是不断回忆着灵族的神祇传说，灵族大大小小的神祇无数，可是其中最为主要的便是十二柱神。
之所以十二柱神最为强大，便是因为他们都相应的代表了战争、勇气、阴谋、艺术、生命等等概念，而这些概念的确和虚数空间中的四种灵力所吻合。
至于自己所掌控的毁灭与终结，这个权柄的神祇并没有在艾达人的神祇传说中，的确和对方所说的吻合。
不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再加上一万年来虚数空间的消失，陈频闪隐隐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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