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道歉。”
贺怀洲嘴角含笑,平静地说,“任何人都不需要因为被爱而道歉。”
闻折柳蓦然一惊,仓皇地转头看他。
贺怀洲笑道:“你们之间的事,还是让他在醒来后亲自给你解释吧。”
闻折柳为这句玩笑而心慌意乱起来,他想辩解两句关于贺钦是直男之类的话,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为了遮掩被长辈打趣的窘迫,他唯有尴尬地另外开设了一个话题:“……那,那现在的圣修女,她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失败的杰作,不光贺怀洲情绪消沉,就连Adelaide脸上也不太好看。
“我们需要问责。”
贺怀洲的回答是罕有的冷硬果决,“不光问责董事会,也要裁决一批相关的设计人员……甚至包括我本人在内,都需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闻折柳愣住了,他小声问:“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桩丑闻,”
Adelaide说,声音沙哑浑厚,“由傲慢的设想,疏忽的决策造成的丑闻。”
“瑟蕾莎已经被收容在新星之城内部,更加严苛的AI协议和升级过后的图灵墙将会作为她的牢笼。”
贺怀洲接着道,语气低沉压抑,“但由此暴露出的,N-Star内部的问题,才是亟待我们解决的重中之重……天啊,一群傲慢的混账东西!”
仿佛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缺陷与更多的纰漏,他的怒火猝然在句尾爆发。
Adelaide低声劝慰着,闻折柳则一声不吭,不过,他注意到,贺怀洲同Adelaide都用了一个词语来形容这次的错误,“傲慢”
。
黑衣的助理用指纹和虹膜扫开层层叠叠的金属门,让他们在空中穿过无数重叠盘转的人形栈道。
这些透明的甬道彼此交错连结,在天顶灿烂的阳光下,泛出奇幻而精巧的光,仿佛以人力和科技创造出的彩虹桥。
闻折柳也数不清他们转过多少弯,穿过多少路口,等到一切豁然开朗,闻折柳已经晕头转向地站在高旷雪白的大厅上空,俯瞰下方宛如蚁群般身着白衣制服,秩序忙碌的繁忙人群。
“这是……”
他惊骇地回望来时的路,但只能看见无数隐隐绰绰的白虹重架高空,将光线和空气都扭曲成摇曳的晕斑。
“浅显的空间折叠技术,”
老人深吸一口气,强制怒气的余波消散于无形,他对闻折柳莞尔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显出阅历的睿智,“不要怕,跟我们来。”
Adelaide在前方不声不响地领路,他是个沉默而肃穆的人,和贺钦擅于伪装,藏于鞘内的杀意不同,他就像一把历经岁月洗练,无需收敛锋芒的神兵,闻折柳甚至不敢多观察他几眼。
如果这是正品,那圣修女当时模仿的确实太过拙劣了些,他在心里想着。
“到了。”
他开口道,等到前方的识别扫描全身认证之后,才侧身让过贺怀洲,让他接着认证一次。
闻折柳暗暗咋舌,也不知道贺钦究竟待在什么地方,居然要连续两位N-Star实权人物的许可才能进入。
紧接着,Adelaide将黑金手杖递给一旁的助手,贺怀洲取出怀里的外用光脑。
他对闻折柳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在这座关卡重重,守卫严密的堡垒内,闻折柳在现实世界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了贺钦的模样。
他穿着病号服,躺在医疗舱内,双目紧闭,俊美的容颜苍白无比,几乎可以让人生出一种错觉,他的身体周围不应该环绕着精密的仪器和光幕流动的AI分析,而应该是繁茂盛放的一圈白玫瑰与百合满天星。
“他就在那。”
贺怀洲的表情黯淡下去,“但就是不肯醒过来。”
闻折柳喉头干涩,他定定凝望着贺钦病号服外露出的手腕与搭在仪器台上的修长手掌,看他泛出青筋的皮肤,看他漆黑如子夜的乱发,看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贺钦这副样子。
“我可以……凑近看看他吗?”
他艰难地开口,眼眶中弥漫上来的热雾令闻折柳感到一阵奇异的疲乏。
贺怀洲看了一眼Adelaide,点点头:“可以,但是不要离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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