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是昨日朝堂上的那场激辩让你慌成了这样?”
赵涌彦:“可能是儿臣多心了,但不得不防。”
李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后:“我知道了,你该回了。
不要让你那侍卫官去找宋卫,我心里有数。”
赵涌彦明白太后的顾虑,她就是想求稳,比起自己来,就算最后她失败了,天下也是她李家的,李肃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的结局注定会是善终。
但到时,只有他会很惨,赵涌彦可以确定太后不仅不会保他,还会把他推出来顶罪。
所以,他要添一把柴,适时推一推太后了。
于是他道:“张宪空与宋卫本就是义父子关系,他们平常就经常见面,如今忽然不见了倒显得奇怪。
这事,儿臣还真管不了。”
李太后瞥他一眼,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与当今圣上的那些过往相处,她有颇多后悔,其实有很多事情她可以处理的更圆滑软和一些,而不必为了李家的利益而处处与圣上针尖对麦芒。
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发现谁都指不上,还要另起炉灶,而这新炉灶也不是个听话的,但她不在乎,若是事事都听她的,岂不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就都歇了吧,还夺什么位。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地去吧,事已至此,当真没有半途而废两头不讨好的道理。”
得了李太后这句话,赵涌彦稍许放心地离去。
朝堂上的事,侯爷回来后告诉了王亭真,而王亭真跑到容静居告诉了王承柔。
就是因为她提到李肃告诉她,边关很多将才都是他的人,这才让父亲起了让大军晚些归都的想法。
王亭真:“父亲的意思,既然已迈出这一步,公开与李肃作对,那最好是拖到老丞相身故之时,再让大军归都才好。”
王承柔点头,她就算再不清楚李肃篡位的过程,也知这样的大事自是离不开军队的支持,而上一世李肃就是在大军归都后,越来越忙的。
连固国公的丧期他都没有好好守孝。
她幽幽道:“固国公的日子,快了吧。”
固国公府,固国公早就住到了药庐,秦洞天几乎与他一屋同住,心里也明白,国公爷回天乏术,已油尽灯枯。
秦洞天一打帘就看到小公爷走了进来,他知这对父子有话要说,直接带了徒弟出了药庐的院子。
李肃席地而坐,坐在了父亲的榻前,他拿起旁边木盆里的巾帕,开始给父亲擦手,他擦得十分认真细致,动作是难得的轻柔。
“武祠后人严涛近日不会回来了,”
听到李肃这样说,李宽泽有了反应,他看向李肃,等着他给他解释。
李肃继续说:“局势有变,不过不用担心,是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而变的。”
李宽泽这时说话已废劲,他用被李肃擦洗的这只手扣了扣儿子的掌心,李肃加快了语速:“五王生了谋害皇上之心,与姑母。
儿子是这样想的,不如随机改变计划,让那个蠢货替咱们冲到前面去,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对于虎刹门来说,他们行的这自认为隐蔽的事,早就如筛子一般,所有他谋害皇上的证据,都在虎刹门手里握着呢。”
李肃去到另一边,开始给李泽宽擦另一只手:“您与儿子都不是追求极致的人,我们的目的是最终的胜利。
反正是要改朝换代,中间再改一次又如何。
而且,您想想,这一个中间过渡的短暂王朝,是儿子我亲手缔造的,是我给了它存在的机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该也算是我的王朝。”
李宽泽又扣了扣李肃的手,劲比刚才大多了,李肃明白,他们李家人都是一样的,父亲不止是允了,他老人家难得地激动了。
李肃就知,这个世上,只有父亲是与他最有共鸣,最了解他的人。
血脉从不欺人。
李肃握了握父亲的手,想抚平他的情绪,如今他病得这样重,情绪太过激动对他不好。
李肃最后道:“如此一来,父亲也可不再受此罪,儿子知道,为了等到大军归都,您已忍受了太多的痛苦,现在,您可凭心选择去留。
儿子保证,会拿李氏王朝来祭奠太,。
祖陛下。”
他这话一出,刚还有力握着他的手忽然卸了劲,但在下一秒,李肃的手又被父亲狠狠地握住了。
李肃见状把父亲的手掌抵在了他的额头,这双手曾抱过他,牵过他,也打过他,领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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