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川将写好的和离书递给凤惜舞,努力维持着男人的气度和体面,:“你签名后就得偿所愿了。”
凤惜舞接过了和离书,薄薄的一张纸有些重,心却因它而轻松愉悦,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
大梁国虽有夫妻不睦可以和离的律法,但主动权都掌握在男方手里。
不知多少陷入不幸婚姻痛苦中的女子,却没有底气和能力得到这一张重获自由的文书脱离苦海,只能忍受着屈辱痛苦郁郁而终,或者被磋磨至死。
好在,她凤惜舞是有底气也有能力的那一个。
裴晏川看着凤惜舞神情愉悦的签上了她的名字,她唇角的愉悦笑意刺痛了他的心,像是有千万根钢针扎在心头肉上般,密密麻麻的疼。
隐隐约约感觉到,仿佛曾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就要离他而去……
两份和离书男女双方每人一份,凤惜舞签好名字后将一张递给了他,裴晏川赶紧将那隐隐约约泛起的感觉挥去,伸手接了过来。
垂着眼帘不去看她,:“和离书给了你,想何时离开伯爵府请便!”
凤惜舞语气平静:“即刻就走,这张欠款契约文书还请裴将军签上名字。”
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张纸。
裴晏川眼皮子狠狠的跳了两下,接过来展开一看,怒气顿时随着一个一个字往上涌。
但为了堂堂七尺男儿的气度和体面,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转身抄起了方才凤惜舞签字的那支笔,在墨池里蘸了蘸,在欠款人那里写下了裴晏川三个字。
凤惜舞微笑着接了过来,转手递给了身后的杨嬷嬷,:“嬷嬷,收好了,七万一千两欠款一年后要凭它来收账的。”
杨嬷嬷毫不掩饰心里的快意和欢喜,笑得合不拢嘴还夸赞了一句:“这伯爵府里还就剩下裴将军算是个有骨气要体面的人了。”
被夸赞了的裴晏川给了杨嬷嬷两把冷冷的眼刀子,转身就走。
迈出锦澜苑院门口时,努力维持着男人风度的裴晏川,脚下一个踉跄,心头像被重锤击打了一般,沉重的闷痛。
凤惜舞!
剩下的七万多两银子你竟然要我一年内还清,你是想将我逼死不成?三年的夫妻情分,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这么毒?恨得咬牙的裴晏川想到三年的夫妻情分,心里一阵虚,三年夫妻连圆房都没有,哪来的情分?
心虚会衍生出愧疚,裴晏川赶紧将所有的愤愤不平念头赶走,钢牙一咬,脊梁骨一挺,:不就是欠你七万一千两银子么?我裴晏川会想方设法的一年内还清你就是!
被明媒正娶的迎娶进伯爵府时走的是大门,离开伯爵府时也堂堂正正的从大门走,况且,那些讨要回来的嫁妆从角门也不好弄出去。
伯爵府的主子们都躲了起来,下人们反而想方设法的溜出来,装作各司其职的出出进进忙碌为的是偷偷观看。
机灵的小厮陈六子默默的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几个小厮说道:“二少夫人离开伯爵府后,泰和酒楼大厨精心制作的红烧肉,咱们哥几个也没得吃了!”
一个小厮更是忧心忡忡:“二少夫人离开伯爵府后,别说每日一顿泰和酒楼大厨精心制作的红烧肉没得吃,怕就怕,月钱也不会按时下来了!”
只见四个力大无穷的女强盗,轻松自如健步如飞的将嫁妆一件件一箱箱,搬出了伯爵府大门装在了一辆辆雇来的马车上。
伯爵府大门前挤满了闻讯来看热闹的邻里邻居和附近的百姓们,看着那四个力大无穷的奇特女子搬着沉重的嫁妆健步如飞,纷纷咋舌。
看戏的人群里有记性好的,唾沫横飞着给周围的人讲述着三年前凤家十里红妆嫁女的盛况,光嫁妆就有八十六抬,商铺和田庄八个,如今凤家女和离后要带走嫁妆,也需要十几辆马车装。
镜湖边那栋三层小楼上,豫王李承丰从百叶窗里俯看着远处伯爵府从锦澜苑里搬嫁妆得四个女子,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本王猜测的不错,大宗师顾轻舟定然是隐居在凤惜舞城西的那个山庄上。”
:“殿下,您就一心一意的要收服了凤惜舞么?”
玉婉儿眉头微皱着问道。
豫王李承丰回头看向玉婉儿,柔和亲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凤惜舞是本王看上了的人,不许她再打暗害凤惜舞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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