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缜没奈何,坐下来简单说明了前因后果。
“所以你干嘛执着看那幅画?”
“崔郁和陆家当初就是因为一副画联系起来的,如今又出现画,我直觉和案子有关。”
“倒也未必,崔郁生前一直有那方面爱好,颇收集了几副好画。
眼下他死了,他儿子拿画去变卖也在情理之中。”
“六幅画,六万两白银,究竟是什么惊世骇俗作品。”
“六万两白银?”
这一来连裴绪也惊了,“好嘛,我倒真想去瞧瞧了。”
“现在就去!”
“急什么,总得让我吃完饭。”
慢悠悠吃了两口,看着弟弟不耐烦的模样,坏笑道:“说起来,你有多久没叫我大哥了?”
裴缜瞪他:“你又要干嘛?”
“叫一声大哥听听。”
裴缜无语。
“叫不叫,不叫不去了。”
“你有意思没意思。”
坚持不过须臾,“大哥。”
裴绪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沈浊和林畔儿在一字生香铺对面的香椒铺子作耍,见裴缜带着裴绪过来,起身迎上前。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情况?”
“除了伙计被打发走以外,一切如常。”
其时,日影西斜,暮云合璧,一日光阴又将流逝殆尽。
裴缜催促道:“来不及了,我们快点进去。”
裴绪按住他,“急什么,咱们先商量个对策。”
“什么对策?”
“你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快一点。”
“既要快一点你们就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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