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呢?少女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支笔,思绪却早已飘远,无意识地在本子上胡乱涂鸦着。
难道是回来那天通电话的时候吗?可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少年的表情看起来并无异常啊,只是像往常一样稍稍谈论起了属于他的那个奇妙世界。
又或者是后来无意中瞥见的那几丝白?然而,少年的色向来就并非纯黑,而且由于有了染这一选择,他反倒对鲜艳的红色情有独钟。
不过,偶尔他也会大胆尝试其他色彩。
再不然似乎所有的过往记忆仿佛都隐藏着某种线索,可以引导自己找到问题的答案,但少女就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曾经几乎不需要睡眠的少年,不知何时竟渐渐与她的作息规律趋于一致。
外出用餐时,少年也不再如以往那般专注于美食,而是时常会陷入一种若有所思的状态。
不,严格来说,并不能称之为走神,那种神情倒更像是回归到了最初相识时的模样——那个总是安静地、呆呆地坐在某个角落的少年。
正当少女双手托腮,双眸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之际,突然间,一道无比熟悉且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她身后悠悠地传来:“在想什么呢?”
伴随着这句话的响起,卧室门出了轻微的关闭声,紧接着一阵略显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缓缓靠近。
眼前的这一幕看似再寻常不过,然而对于此刻的少女来说,这种平淡无奇的场景却令她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情绪。
毕竟,以他平日里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绝不应该表现得如此平凡无奇、庸庸碌碌。
“没什么啦,就是随便涂鸦而已。”
少女闻声迅回过头去,目光与站在身后的少年交汇在一起。
只见少年的眼底微微透露出些许疲倦之色,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旅程。
少女一边回答着少年的问题,一边将放在桌上的那张白纸轻轻推到少年面前。
定睛一看,只见那张洁白如雪的纸张上布满了各式各样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线条,其间还零星点缀着几朵简单勾勒而成的花朵以及几颗歪歪斜斜的五角星。
这些图案显然是少女在心绪烦乱之时,凭借潜意识信手涂鸦所留下的痕迹。
由于内心无法平静下来,少女笔下的作品自然而然也就显得杂乱无章、毫无头绪可言。
“让我瞧瞧。”
少年饶有兴致地上前一步,俯身仔细端详起少女的画作来。
片刻之后,他直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口吻说道:“嗯,你这幅画啊,如果再添加一些尸骨进去,简直就能成为一个阴森恐怖的乱葬岗了。”
听闻此言,少女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前萦绕心头的那些忧愁烦闷的念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打断了施法。
此时此刻,她望着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少年,心中那份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什么乱葬岗?建国之后可不许成精,难道你不知道吗?”
少女柳眉微蹙,娇嗔地白了一眼身旁的少年,不满地抱怨道。
“好好好,知道啦!
建国之后确实不允许成精嘛,所以说你画得虽然不错,但还是下次别画这种题材啦。”
少年连忙赔笑点头应和着,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没必要跟少女较真儿。
少女撇撇嘴,嘟囔着:“哼,真是霸道!”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对于画画这件事,她的确没什么天赋可言。
就在这时,一颗小小的弹头突然从不知何处飞来,轻轻地落在了少女白皙的额头上。
少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略带得意地说道:“哈哈,我的耳朵可是很灵的哦,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全都听见啦。”
少女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调皮地笑道:“行啦行啦,知道你厉害,你简直就是千里眼、顺风耳嘛!”
她才不担心少年会听不懂呢,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少年看书的度比她可要快得多了。
那本《三十六计》早就被少年倒背如流,就连玩华容道游戏时,她也是一次都没能胜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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