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的我，也是和她一般的眼神。
“是你杀了他们。”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是我。”
她深咖啡色的眼眸也直视着我，没有丝毫的躲闪和犹豫。
“这两年来，你精心布局，杀了那几个把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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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害了我的人。
你是为当年的事情复仇，对吗？”
谭文诺见到那个现在的别名叫做邱燕燕的女人点了点头，又继续接着问道，“只是，有一点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法官王利和，他似乎和你的事情并无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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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你是想说王利和和你的关系更大吗？”
邱燕燕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看起来似乎是在笑，但是笑容却没有任何的温度，冷得让人发寒，“他的确没有直接参与研究，但是确是实验的赞助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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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于你来说，他也是你父母当年案子的主审法官之一。”
“所以，他不仅仅是你的仇人，同时，也是我的仇人。”
邱燕燕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以，你为了复仇，不惜杀了这么多人，甚至不惜嫁给了你的仇家，只是为了复仇？”
我一字一句地问道。
“没错。”
邱燕燕淡淡地开口说道，“我早已死去，只有复仇才能让我重生。”
“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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