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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图初八开馆,白慈卡着初七出院,要准备复试。
按日程算,蔺怀安也应该回南京了,可蔺少爷实在是在这当口无心工作,跟老爹请了假,就耗在北京不回去了,每天早上跟着白慈一起去国图占位置。
图书馆清晨尚未开馆,高高的台阶上却已经排起来人龙,没见过世面的蔺怀安吓了一跳,油然升起敬佩之情,只觉得这种求学若渴的精神可歌可泣。
蔺怀安上学时候,是调皮捣蛋型选手,一到考试就抱佛脚,能抱多少抱多少。
别人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让他感觉新奇,也让他又些羡慕。
蔺怀安坐在白慈右手边,前左右三面都是刚刚摞起来的书,五花八门的学科类目,壁垒分明切分出楚河汉界,蔺怀安悄无声息的观察周遭,只觉得他们的表情很投入,投入的甚至有些狰狞,像在无声的冲锋。
他瞧了瞧同样专注的白慈,没好意思说话,翻起笔记本开始看股票走势,装模作样的集中了一个小时的注意力,洋洋洒洒写了两篇股评,打开了邮箱发给了Chloé。
忙完了实在无事可做,他就抽白慈的那摞书看。
白慈的字很狷介,潦草,有秀骨,一眼看上去,极为吸引人。
每一本教材都在扉页夹了思维导图,还是那种撩拨人的字,码得极有艺术感又极为条理清晰,内瓤里有三种颜色的笔迹,蓝、黑的水笔,和橙色的荧光笔,有些地方打着小小的“?”
,看起来有些过分可爱。
就像是初中时候,心动的男孩就坐在身旁,他的一切,都让他着迷,都想乐此不疲的挖掘。
白慈的书一本一本的被挪开,蔺怀安不敢打扰他,只擎着下巴,拿眼偷偷瞄他。
白慈认真的时候很性感,皱眉和舒展眉头,都有一种表情丰富的冷淡,他握笔的手,白玉一样,看起来又凉又硬,惹得蔺怀安总想碰他一下。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说两耳不闻窗外事。
学习使人纯净,隔绝污秽,这一方天地,这一隅书桌,这一个人,便再也装不下别的。
蔺怀安鬼祟的看四周,想偷偷亲白慈一下,那表情别人做来或许有些猥琐,但是他做起来却有股孩子一样的劲头,他靠近他,闻到他洗发水的味道,像旷野的雪松香,明明和他用的是一个,他却觉得诱惑,心动得不得了,蔺怀安有些不要脸了,抿着嘴急切切的想要凑上去——
好死不死的,手机嗡嗡一响。
蔺怀安避开,清醒了一般。
白慈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一下。
蔺怀安没看到,起身出去接电话了。
白慈垂着头坐在座位上,孤伶伶的,闭目咬唇,像是被吻到了一样,有些战栗的难堪着,耳朵被臊得通红。
他抬起眼,觑着蔺怀安的座位,想着,明天不能让他再跟来了。
就这当口,蔺怀安的笔电屏幕浮起邮件提醒,那来信人的名字很是眼熟,是蔺怀安的某任女友,白慈鬼使神差的,忘了他的教养道德,挪着鼠标点开了。
白慈和蔺怀安刚在一起时,他经试探性的问过蔺怀安的前任们。
在白慈最开始的预设里,蔺怀安的男女朋友们一直是那种菟丝子一样娇弱的美人,美得不可直视,同时也蠢的令人发指——这样想会让他感觉好受,不然何以解释蔺怀安这样优秀善良的人频频被甩,又何以解释蔺怀安最开始对他的包养?
他问这种问题,本以为蔺怀安会避之不及,没想到不等他威逼利诱,蔺怀安就坦白从宽了。
蔺怀安这位许姓女友,据说是个生物学家,现在在美帝搞科研,研究内容蔺怀安曾解释过一堆,白没听懂,蔺怀安说他也不懂,就当是研究动物皮毛就对了,反正是很厉害。
新邮件内容乏善可陈,只是单纯报喜,说是最新研究被SCI收录,白慈眼疾手快,立刻百度了一下,看过之后,觉得心更堵了。
白慈觉得蔺怀安神奇,他似乎没有固定审美,三位前任,职业各不相同,性格千差万别,偏偏都能和他凑作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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