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兄连连拱手:“我身为衙门捕头,瓜田李下之事,还望周先生谅解。”
周天年一惊,忙道:“恩公所言正是!
怪我周天年莽撞,险些坏了恩公廉名。
实在罪过,请恩公宽恕。”
等槐兄与周天年又客套数言,蒲先生见机问道:“周先生,有点金之力的爪甲,如今可尚有保存?不知可否取来一睹真容?”
周天年拱手道:“当然。
只是这爪甲在两年前忽然没了法力,可惜无法再为恩公与诸位展现其中玄妙。”
蒲先生一皱眉:“怎会?”
只见周天年支吾道:“此……此是家兄在信中叮嘱,爪甲仅可解一时贫困,却不得坐吃山空,而当用心产业以求自立。
想必是家兄见我产业渐成,便不再与我仙术相助罢。”
蒲先生点头称妙,随即与槐兄飞快交换过眼色。
只见槐兄与周天年道:“周先生既执意回报,不如与我等细细道来,周先生家兄成仙之事的传闻如何?我魏槐万谢。”
周天年一惊,连声道:“不敢,不敢。
恩公吩咐,我岂有不从之理?且听我与诸位仔细道来这传闻。”
“我周天年字安武,今年四十又三;家兄周海龙字安文,比我年长四岁;乃是本县世代大户周寿慈之子。
本家在文登郊外世代经营田间产业,家境向来富庶。
我两人从小被父亲送去学堂读书,以便继承家产,永保子孙万代之福。”
言至此处,周天年语气忽然悲伤,低声道:“不想十一岁那年,旗人破关侵入中原。
扫荡至文登一地,蛮夷勒令文登各户上交全部金银财宝。
到我家时,蛮人听我家历代阔绰,自以为本家使诈,并未交出全部财宝。
竟不容分说,将老父当场毒打,喝问有无藏匿财物。
家父原本身子骨不好,当场遭旗人打晕,没过两日吐血死了。
而旗人将本家洗劫一空,方才扬长而去。”
周天年含泪道。
“这群畜生!”
蒲先生直气得咬牙切齿。
随他逐渐恢复理智,便与周天年沉痛道:“请周先生节哀。
这蛮夷之辈,迟早会付出代价!”
周天年点点头,轻拭眼角泪水,继而道:“彼时家兄一十五岁,他当天回到家,见家父重伤,当即气得大声咆哮,要去找旗人拼命。
幸亏同窗知己,成仙,死命将他拦腰抱住,苦苦相劝。
才制止家兄飞蛾扑火,救了他一命。”
话至此处,周天年长叹口气,道:“家兄虽行事冲动,却是个快意情仇的豪侠。
他在本家生了剧变,几乎破产后常常与成仙两人外出,一边经营生意一边苦读。
他二十岁那年,本家重新富庶起来;二十二岁那年,更是中了秀才,一时被称作文武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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